第34章 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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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司没有接话，不敢接。
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响起，她才慢慢的打开浴室门探了头出去。
他果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深呼吸，继而缓缓吐出，却始终吐不干净心里的愁意。
随后拉着断掉的吊带，跑出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姜昕发送了信息要约她吃晚饭。
换了衣服下楼的时候，姜灼正准备离开。
“早、早饭不吃吗？”程司司跟到门口，小声地问他。
姜灼理了理西服外套，摇头说：“不吃了，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你…你自己吃吧！”
接着，再次道歉。
“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对不起！”
程司司别过头，眼神闪烁，怯生生地说：“那…那是意外，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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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留下一句，“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出了门，有司机提前等在外面，他上了车就马上离开了。
直到车子再也看不见，程司司这才关上门，倚靠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心情复杂。
早饭后，姜昕回了信息，两人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好，所以程司司一下午都在补觉，再醒来天都快黑了。
姜昕给她打电话，说已经到门口了。
她迅速换了衣服下楼，上了她的车。
上车后，姜昕的第一句话就说：“我哥对你可真是不错啊！”
程司司僵了僵，系安全带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房子，之前还上学的时候我就跟他求过，我说我想住在这里，因为离学校近，可他就是不答应。现在，这么痛快就给你住了，啧啧，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他亲妹妹。”
“可能…”程思思撇嘴，“可能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吧？”
姜昕却没接这话茬，只自顾自继续道：“本来，我想着搬过来和你一起住的，但是我一算，这里离我公司太远了，比从我家出发要多耗费四十分钟左右。有这时间，我宁愿多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她哥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给程司司选了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让她来陪她一起住。
这样，他到时候来这里找程司司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不会有人打扰。
而且，昨天晚上，她那好大哥没回家！
说不准，就是在程司司这儿。
一想到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咧开嘴。
“你笑什么？”程司司诧异的看着她。
她忙用咳嗽来缓解尴尬，“没，没有。对了，我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特地约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呀？”
程司司张嘴刚要说，可一想到她在开车，还是先不要分她的心。
等到了餐厅再说也不迟！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餐厅，程司司也已经憋不住了，点完单就把这两天和姜灼之间发生的关系，全部告诉姜昕了。
包括，昨天晚上姜灼醉酒后说的话。
姜昕是她最好的朋友，两人几乎知道彼此所有的秘密，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互相分享。
姜灼的事一直藏在心里，把她憋坏了。
而姜昕听完，一脸吃到了大瓜的样子，那股兴奋的火苗几乎快从她的眼睛里喷出来了。
“什么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姜昕抓着桌角，程司司真担心她一激动就把桌子都给掀了。
“司司，我一直想着要撮合你跟我二哥，结果你们俩没成，倒是和我大哥……”
说着，她又捂着嘴惊叹地问：“真的身子都看光了吗？”
“你…”程司司扭头四下扫量，怕被人听见，“你小声一点，我都难堪死了，你还这么兴致勃勃的看我笑话。”
“我不是看你笑话，我的意思是说，要不你直接跟了我大哥得了！”
“什、什么？！你别……”
程司司脸一红，张了嘴却有口难言的样子。
姜昕拧眉，思索了一阵后又问：“那你今天把这个事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是要我帮你分析一下吗？”
“司司，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大哥也动了心，所以现在才这么纠结。因为你觉得自己这样非常水性杨花，那头还没从我二哥的感情中彻底走出来，这头又马上喜欢上别人了，你陷入自我怀疑了是吗？”
是！
程司司苦着脸，就是她说的那样！
她也不想承认，可昨晚那噗通噗通的心跳骗不了人。
“那我大概明白了！”姜灼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又问：“其实，司司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可能你根本不算真正喜欢过我二哥？”
“啊？”程司司拧眉，听不太懂。
“也不能说不喜欢，你肯定是对我二哥心动过的，可那未必就是爱。你有喜欢他到非他不可，除了他就再也不会看别的男人一眼，这辈子不能嫁给他，宁愿守一辈子寡的那种地步吗？”
程司司愣愣的听着，表情凝重。
“这么说或许太沉重了，我换个说法。司司，你有为了我二哥彻夜难眠，想他想到整宿睡不着过吗？”
程司司咽了咽口水，面色从凝重变得恐慌。
因为，若按照姜昕所问，她的确没有为姜寺整夜失眠过，却反而为姜灼一夜没有睡觉。
就是昨晚，她躺在沙发上，几乎没合过眼。
脑子不断的重复着他那几句醉言，以及和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包括那两次梦境里面暧昧羞涩的场景，来来回回交织上演，让她越想越精神，根本睡不着。
“司司？”
“嗯？”
程司司眨巴着眼睛，眼底有种恍然大悟的明朗感，但她需要时间来消化。
她站了起来，结巴说：“我…我去上个厕所！”
随后穿过长长的餐厅，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左边通往卫生间，右边是餐厅包间的位置，她的身子往左走，眼睛却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右边，然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停了下来。
是…公司设计部经理，余经理！
她觉得巧，本想过去打个招呼，然而刚迈出一步，却又看见了另外一个熟悉的人。
身形挺拔，架着熟悉的细金丝眼镜，竟是姜灼！
最让她吃惊的，是那两人之间的互动，格外的诡异。
离得远，她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只看见余经理脸上挂着笑，拍了拍姜灼的胳膊，动作非常的亲昵且熟练，仿佛类似的举动两人之间曾做过无数次。
那绝对不是姜灼和她之间，正常该有的社交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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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司没有接话，不敢接。
听到外面关门的声音响起，她才慢慢的打开浴室门探了头出去。
他果然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她深呼吸，继而缓缓吐出，却始终吐不干净心里的愁意。
随后拉着断掉的吊带，跑出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给姜昕发送了信息要约她吃晚饭。
换了衣服下楼的时候，姜灼正准备离开。
“早、早饭不吃吗？”程司司跟到门口，小声地问他。
姜灼理了理西服外套，摇头说：“不吃了，我有事要回公司一趟，你…你自己吃吧！”
接着，再次道歉。
“刚才的事情，我很抱歉，对不起！”
程司司别过头，眼神闪烁，怯生生地说：“那…那是意外，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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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只留下一句，“你不生我的气就好！”
出了门，有司机提前等在外面，他上了车就马上离开了。
直到车子再也看不见，程司司这才关上门，倚靠在门口望着空荡荡的房子，心情复杂。
早饭后，姜昕回了信息，两人约了晚上一起吃饭。
因为昨晚没怎么睡好，所以程司司一下午都在补觉，再醒来天都快黑了。
姜昕给她打电话，说已经到门口了。
她迅速换了衣服下楼，上了她的车。
上车后，姜昕的第一句话就说：“我哥对你可真是不错啊！”
程司司僵了僵，系安全带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这房子，之前还上学的时候我就跟他求过，我说我想住在这里，因为离学校近，可他就是不答应。现在，这么痛快就给你住了，啧啧，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他亲妹妹。”
“可能…”程思思撇嘴，“可能是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吧？”
姜昕却没接这话茬，只自顾自继续道：“本来，我想着搬过来和你一起住的，但是我一算，这里离我公司太远了，比从我家出发要多耗费四十分钟左右。有这时间，我宁愿多睡一会儿。”
也不知道，她哥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给程司司选了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让她来陪她一起住。
这样，他到时候来这里找程司司谈谈情说说爱什么的，不会有人打扰。
而且，昨天晚上，她那好大哥没回家！
说不准，就是在程司司这儿。
一想到他们之间可能发生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的咧开嘴。
“你笑什么？”程司司诧异的看着她。
她忙用咳嗽来缓解尴尬，“没，没有。对了，我怎么感觉你心事重重的样子，今天特地约我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呀？”
程司司张嘴刚要说，可一想到她在开车，还是先不要分她的心。
等到了餐厅再说也不迟！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餐厅，程司司也已经憋不住了，点完单就把这两天和姜灼之间发生的关系，全部告诉姜昕了。
包括，昨天晚上姜灼醉酒后说的话。
姜昕是她最好的朋友，两人几乎知道彼此所有的秘密，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互相分享。
姜灼的事一直藏在心里，把她憋坏了。
而姜昕听完，一脸吃到了大瓜的样子，那股兴奋的火苗几乎快从她的眼睛里喷出来了。
“什么叫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姜昕抓着桌角，程司司真担心她一激动就把桌子都给掀了。
“司司，我一直想着要撮合你跟我二哥，结果你们俩没成，倒是和我大哥……”
说着，她又捂着嘴惊叹地问：“真的身子都看光了吗？”
“你…”程司司扭头四下扫量，怕被人听见，“你小声一点，我都难堪死了，你还这么兴致勃勃的看我笑话。”
“我不是看你笑话，我的意思是说，要不你直接跟了我大哥得了！”
“什、什么？！你别……”
程司司脸一红，张了嘴却有口难言的样子。
姜昕拧眉，思索了一阵后又问：“那你今天把这个事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呢？你是要我帮你分析一下吗？”
“司司，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大哥也动了心，所以现在才这么纠结。因为你觉得自己这样非常水性杨花，那头还没从我二哥的感情中彻底走出来，这头又马上喜欢上别人了，你陷入自我怀疑了是吗？”
是！
程司司苦着脸，就是她说的那样！
她也不想承认，可昨晚那噗通噗通的心跳骗不了人。
“那我大概明白了！”姜灼摸着下巴，仔细想了想又问：“其实，司司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可能你根本不算真正喜欢过我二哥？”
“啊？”程司司拧眉，听不太懂。
“也不能说不喜欢，你肯定是对我二哥心动过的，可那未必就是爱。你有喜欢他到非他不可，除了他就再也不会看别的男人一眼，这辈子不能嫁给他，宁愿守一辈子寡的那种地步吗？”
程司司愣愣的听着，表情凝重。
“这么说或许太沉重了，我换个说法。司司，你有为了我二哥彻夜难眠，想他想到整宿睡不着过吗？”
程司司咽了咽口水，面色从凝重变得恐慌。
因为，若按照姜昕所问，她的确没有为姜寺整夜失眠过，却反而为姜灼一夜没有睡觉。
就是昨晚，她躺在沙发上，几乎没合过眼。
脑子不断的重复着他那几句醉言，以及和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包括那两次梦境里面暧昧羞涩的场景，来来回回交织上演，让她越想越精神，根本睡不着。
“司司？”
“嗯？”
程司司眨巴着眼睛，眼底有种恍然大悟的明朗感，但她需要时间来消化。
她站了起来，结巴说：“我…我去上个厕所！”
随后穿过长长的餐厅，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左边通往卫生间，右边是餐厅包间的位置，她的身子往左走，眼睛却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右边，然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停了下来。
是…公司设计部经理，余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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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让她吃惊的，是那两人之间的互动，格外的诡异。
离得远，她听不清两人说了什么，只看见余经理脸上挂着笑，拍了拍姜灼的胳膊，动作非常的亲昵且熟练，仿佛类似的举动两人之间曾做过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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