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长相同声音一样，清冷矜贵，高不可攀。
江余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再次低声感叹：“真厉害。”
陆则在云大确实算得上是风云人物，徐敛笑了声，低头说道：“其实他哥更厉害。”
江余眨巴了眼睛看向他，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徐敛嘴角弯了弯：“想听啊？”
江余连忙点头。
徐敛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呗。”江余实在好奇，比陆则更厉害的人是怎样的。
徐敛挑了下眉，逗她：“短不了。”
江余：“……”
她撇了撇嘴，腹诽。
徐敛看她这小表情，实在是想笑，又担心真把人惹毛了。他靠近了几分，半哄着开口：“我们去江滩吹风的时候，跟你讲，好不好？”
靠得太近，江余都能听到他声带振动的声音，她耳廓微微发热，有些慌乱地点头。
直到比赛结束，江余才后知后觉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江滩呀？”
徐敛挑了挑眉：“看你啊。”
江余扣紧了手机壳，有些为难，她一向不擅于做决定。
比起做选择，她更渴望于被选择与被安排。
——
组织例会结束的时候，江余跟在徐敛旁边，往他看了好几眼，欲言又止。
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徐敛停下了步子，有些好笑的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吧。”
江余下意识捏了捏耳垂，还是难以开口：“其实方欣……”
徐敛的笑淡了下来。
“上次组织的事，是她能力有问题，这次值班不来，是她态度有问题。”徐敛直视江余：“这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江余，你在纠结什么？”
江余被说的哑口无言。
这些她都知道，可她和方欣一起值班，单单方欣被批评了，就……尴尬。
徐敛看着江余低垂的头，抬手轻轻揉了下，放缓了调子，喊她：“江余。”
“我是你朋友，也同样是组织的团支书，例会本来就是批评与总结，我让她对自己的行为好好反省反省，有什么不对吗？”
江余讷讷地摇头。
她当然知道徐敛做的没错，是她的想法错了。
她觉得，她也有错，至少她没提醒方欣。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讲话。
一回寝室，徐敛就把包往桌上一扔，拿上毛巾进了洗手间。
门“哐嘡”一声响，吓得苏逸字都写歪了，他轻“啧”了声，继续埋头。
他把知识点整理完后，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正巧看见某人拿着毛巾擦头发，脸色没多好。
他“嗬哟”了声：“怎么回事啊徐敛哥哥，又跟人小姑娘生闷气呢？”
徐敛抿紧了唇，没有说话的欲望。
苏逸也搞不懂，这人平时也没多计较，怎么到了江余那儿，就气多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他想起个事，问：“中秋节你去接小丫头么，我跟你一起。”
徐敛“嗯”了声，看向他：“你不回去？”
“回去啊。”苏逸解释：“反正顺道嘛，给小丫头送个东西。”
苏逸扬了扬手上的一摞纸：“给小丫头整理好的知识点。”
徐敛顿了几秒，反省道：“确实比我有当哥哥的样。”
苏逸：“……”
他有些好笑：“这说话怎么还酸里酸气的？”
徐敛扫了眼那挺厚的a4纸，舌尖抵了下上颚：“谢了。”
苏逸笑出了声：“得了，小丫头也喊我声哥哥，这有什么的。”
他把桌子整理了下，拿着手机上床了。
——
洗台的水流声渐渐停歇，刺眼的灯光也熄了，可江余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她翻了个身，忍住拿手机的欲望。
看手机，只会越看越精神。
江余数着羊驼，催眠自己。
细细的鼾声传来，还伴着磨牙声，此起彼伏。
江余再次翻身，那种想睡怎么都睡不着的失眠感太熟悉了。她捶了下沉重的脑袋，坐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了手机。
凌晨1：40。
她点开冷清的企鹅号，点开群消息，又是一堆收到，她面无表情的爬楼。
「这次比赛圆满结束，大家都辛苦了，主席团考虑，将于下周三下午组织聚餐活动，希望大家积极参与全体成员」
江余垂着眼睑，又聚餐啊。
她没了睡意，点开了一个软件，照常点进了关注主页。
江余把她写的又看了一遍，时间停留在两年前，她再也没更新了。
江余有些难过，那股酸意怎么也忍不下去，明明是她告诉自己彼方有光，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往前的。
江余看着那笔名，眼神黯淡，退了出来。
「小同学，快中秋节了，要不要来我家吃月饼呀？」
微信突然弹出了条消息，江余确认再三，眼底泛亮。
她立马打字：「学姐，你还没休息吗？」
「晚上，灵感多。」
江余笑弯了眼。
可能是眼缘，她特别喜欢姜黎学姐，也特别聊得来。
「说真的，来我家吃月饼呗，反正我家就我一个人。」
「真的？」江余坐直了身子，整个人都激动了。
姜黎仰躺着玩手机，勾了勾唇，打字：「当然。」
这小姑娘真挺合她眼缘的，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旧人。
——
徐敛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想睡个懒觉，结果一大早上就被喊起来了。
“你晏叔叔晏阿姨来了，快下去打个招呼。”苏若女士看他这副没睡醒的样，又好笑又心疼：“怎么，在学校还累着了？”
徐、晏两家交好，打徐敛有记忆起，两家就是一块过的中秋。
他抓了几下头发，“嗯”了声：“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
“小潞这孩子，多吃点。”苏若女士看着晏潞长大的，都是当亲闺女疼的，她给晏潞夹了一大块接近鱼肚子的肉：“你还这么年轻，别那么辛苦。”
“谢谢徐阿姨。”晏潞连忙关上了手机，很有礼貌地道谢。
手机振动了几下，晏潞看了眼，又收回目光。
她低头吃饭，有些食之无味。
手机电话打了进来，晏潞实在吃不下去，可她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小潞，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苏若早发现这孩子坐立难安了，她有些担心的问：“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晏潞站了起来，朝他们鞠了个躬，道歉：“徐叔叔徐阿姨抱歉，公司出了点急事，我今天可能不能陪你们吃饭了。”
他们明显愣了一下，苏若问：“要不要我们帮忙？”
“谢谢徐阿姨的好意，我能解决。”晏潞再次朝他们鞠躬，拿着手机离开。
从晏潞频繁看手机起，晏霆脸色就很不好，他忍着怒意喊住了晏潞。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你公司的事，还是那小男生的事？”
晏潞沉默着没说话，像是无声地反抗。
晏霆火气更旺盛了，他拧着眉：“你今天哪也别去，给我在这好好呆着！”
晏潞也拧了下眉，手机还在振动，她紧抿了下唇，开口：“不可能。”
“反了你了！”晏霆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怒火。
晏潞恰好看见发来的消息，眉目间划过担忧，她握紧了手机，转身就走，也没再管后面传来的怒吼声。
“你说说她才多大，就在家里养了个还在读高中的小男生，这成何体统！”
晏霆到底是自己媳妇拉住了，可一想到这事，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也不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
有了这么个插曲，这餐饭确实吃得不痛快。
下午的时候，徐青青嚷嚷着肚子饿，拉着徐敛要出门。
徐敛躺在沙发上吹空调，让他顶着大太阳带娃，这是不可能的。
他略有些无聊地点开朋友圈，看见了一张合照，他挑了下眉，嗤了声：“这小白兔确实挺有本事的。”
晏潞向来娇宠她家那位，但这回做的，的确有些过了。
他继续往下滑，手顿了下，点开照片，放大。
徐敛嘴角弯了弯，喊正在看电视的小孩：“徐青青，想不想串门吃月饼？”
“想啊想啊！”徐青青眼睛一下就亮了：“去谁家呀？”
徐敛眉尾挑了下：“去了你就知道了。”
——
江余知道姜黎喜欢看书，但当她走进书房时，还是惊到了。
琳琅满目的书籍，传统文学、哲学文史、推理杂志、诗集小说，什么都有。
江余眼睛一下就亮了，她两眼弯弯：“学姐，你这也太壕了吧。”
姜黎笑了声：“还好，想看什么随便看。”
江余沉浸在喜悦里，略过一排排书，她的目光顿了下，停在书柜的一角处。
她抿了抿唇，手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手机壳。
“怎么？”姜黎走了过来，含笑的眼顿了下：“你想看这本？”
江余没想到，会在学姐家里见到这本书。
她心底染上了一股莫名的喜悦，江余有些激动，问：“学姐也知道这个作者吗？”
姜黎把书拿在手上，翻看了下，笑了声，没作答。只是把书递给她：“你喜欢吗，喜欢就送你。”
江余有些愣愣的，看着那本书，眼眶有些发红。
“怎么回事啊，小同学。”姜黎把书放在她手心，声音温和懒散：“中秋节哭鼻子可不好，我请你吃月饼好不好呀？”
说着她把一篮子月饼递给她，笑着问：“够不够呀？”
江余看着那一篮子的月饼，也不知怎的，就笑了出来，声音哑哑的：“谢谢学姐。”
姜黎温柔地笑了声：“来，我们一起吃月饼。”
还没开动，敲门声就响了。
江余手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书面，她眨巴着眼睛看姜黎，想着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扣扣扣——”
敲门声再次响起，江余确信自己没幻听，她抬头，姜黎朝她笑笑：“你先吃，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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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余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再次低声感叹：“真厉害。”
陆则在云大确实算得上是风云人物，徐敛笑了声，低头说道：“其实他哥更厉害。”
江余眨巴了眼睛看向他，八卦之魂熊熊燃起。
徐敛嘴角弯了弯：“想听啊？”
江余连忙点头。
徐敛嘴角的弧度更大了：“这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呗。”江余实在好奇，比陆则更厉害的人是怎样的。
徐敛挑了下眉，逗她：“短不了。”
江余：“……”
她撇了撇嘴，腹诽。
徐敛看她这小表情，实在是想笑，又担心真把人惹毛了。他靠近了几分，半哄着开口：“我们去江滩吹风的时候，跟你讲，好不好？”
靠得太近，江余都能听到他声带振动的声音，她耳廓微微发热，有些慌乱地点头。
直到比赛结束，江余才后知后觉的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江滩呀？”
徐敛挑了挑眉：“看你啊。”
江余扣紧了手机壳，有些为难，她一向不擅于做决定。
比起做选择，她更渴望于被选择与被安排。
——
组织例会结束的时候，江余跟在徐敛旁边，往他看了好几眼，欲言又止。
再次看过来的时候，徐敛停下了步子，有些好笑的开口：“想问什么就问吧。”
江余下意识捏了捏耳垂，还是难以开口：“其实方欣……”
徐敛的笑淡了下来。
“上次组织的事，是她能力有问题，这次值班不来，是她态度有问题。”徐敛直视江余：“这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江余，你在纠结什么？”
江余被说的哑口无言。
这些她都知道，可她和方欣一起值班，单单方欣被批评了，就……尴尬。
徐敛看着江余低垂的头，抬手轻轻揉了下，放缓了调子，喊她：“江余。”
“我是你朋友，也同样是组织的团支书，例会本来就是批评与总结，我让她对自己的行为好好反省反省，有什么不对吗？”
江余讷讷地摇头。
她当然知道徐敛做的没错，是她的想法错了。
她觉得，她也有错，至少她没提醒方欣。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讲话。
一回寝室，徐敛就把包往桌上一扔，拿上毛巾进了洗手间。
门“哐嘡”一声响，吓得苏逸字都写歪了，他轻“啧”了声，继续埋头。
他把知识点整理完后，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正巧看见某人拿着毛巾擦头发，脸色没多好。
他“嗬哟”了声：“怎么回事啊徐敛哥哥，又跟人小姑娘生闷气呢？”
徐敛抿紧了唇，没有说话的欲望。
苏逸也搞不懂，这人平时也没多计较，怎么到了江余那儿，就气多得跟个小媳妇似的。
他想起个事，问：“中秋节你去接小丫头么，我跟你一起。”
徐敛“嗯”了声，看向他：“你不回去？”
“回去啊。”苏逸解释：“反正顺道嘛，给小丫头送个东西。”
苏逸扬了扬手上的一摞纸：“给小丫头整理好的知识点。”
徐敛顿了几秒，反省道：“确实比我有当哥哥的样。”
苏逸：“……”
他有些好笑：“这说话怎么还酸里酸气的？”
徐敛扫了眼那挺厚的a4纸，舌尖抵了下上颚：“谢了。”
苏逸笑出了声：“得了，小丫头也喊我声哥哥，这有什么的。”
他把桌子整理了下，拿着手机上床了。
——
洗台的水流声渐渐停歇，刺眼的灯光也熄了，可江余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她翻了个身，忍住拿手机的欲望。
看手机，只会越看越精神。
江余数着羊驼，催眠自己。
细细的鼾声传来，还伴着磨牙声，此起彼伏。
江余再次翻身，那种想睡怎么都睡不着的失眠感太熟悉了。她捶了下沉重的脑袋，坐了起来。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了手机。
凌晨1：40。
她点开冷清的企鹅号，点开群消息，又是一堆收到，她面无表情的爬楼。
「这次比赛圆满结束，大家都辛苦了，主席团考虑，将于下周三下午组织聚餐活动，希望大家积极参与全体成员」
江余垂着眼睑，又聚餐啊。
她没了睡意，点开了一个软件，照常点进了关注主页。
江余把她写的又看了一遍，时间停留在两年前，她再也没更新了。
江余有些难过，那股酸意怎么也忍不下去，明明是她告诉自己彼方有光，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放弃往前的。
江余看着那笔名，眼神黯淡，退了出来。
「小同学，快中秋节了，要不要来我家吃月饼呀？」
微信突然弹出了条消息，江余确认再三，眼底泛亮。
她立马打字：「学姐，你还没休息吗？」
「晚上，灵感多。」
江余笑弯了眼。
可能是眼缘，她特别喜欢姜黎学姐，也特别聊得来。
「说真的，来我家吃月饼呗，反正我家就我一个人。」
「真的？」江余坐直了身子，整个人都激动了。
姜黎仰躺着玩手机，勾了勾唇，打字：「当然。」
这小姑娘真挺合她眼缘的，就像是……久别重逢的旧人。
——
徐敛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想睡个懒觉，结果一大早上就被喊起来了。
“你晏叔叔晏阿姨来了，快下去打个招呼。”苏若女士看他这副没睡醒的样，又好笑又心疼：“怎么，在学校还累着了？”
徐、晏两家交好，打徐敛有记忆起，两家就是一块过的中秋。
他抓了几下头发，“嗯”了声：“知道了。”
吃饭的时候，大家都说说笑笑的，很是热闹。
“小潞这孩子，多吃点。”苏若女士看着晏潞长大的，都是当亲闺女疼的，她给晏潞夹了一大块接近鱼肚子的肉：“你还这么年轻，别那么辛苦。”
“谢谢徐阿姨。”晏潞连忙关上了手机，很有礼貌地道谢。
手机振动了几下，晏潞看了眼，又收回目光。
她低头吃饭，有些食之无味。
手机电话打了进来，晏潞实在吃不下去，可她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小潞，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啊？”苏若早发现这孩子坐立难安了，她有些担心的问：“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
晏潞站了起来，朝他们鞠了个躬，道歉：“徐叔叔徐阿姨抱歉，公司出了点急事，我今天可能不能陪你们吃饭了。”
他们明显愣了一下，苏若问：“要不要我们帮忙？”
“谢谢徐阿姨的好意，我能解决。”晏潞再次朝他们鞠躬，拿着手机离开。
从晏潞频繁看手机起，晏霆脸色就很不好，他忍着怒意喊住了晏潞。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你公司的事，还是那小男生的事？”
晏潞沉默着没说话，像是无声地反抗。
晏霆火气更旺盛了，他拧着眉：“你今天哪也别去，给我在这好好呆着！”
晏潞也拧了下眉，手机还在振动，她紧抿了下唇，开口：“不可能。”
“反了你了！”晏霆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怒火。
晏潞恰好看见发来的消息，眉目间划过担忧，她握紧了手机，转身就走，也没再管后面传来的怒吼声。
“你说说她才多大，就在家里养了个还在读高中的小男生，这成何体统！”
晏霆到底是自己媳妇拉住了，可一想到这事，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她也不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
有了这么个插曲，这餐饭确实吃得不痛快。
下午的时候，徐青青嚷嚷着肚子饿，拉着徐敛要出门。
徐敛躺在沙发上吹空调，让他顶着大太阳带娃，这是不可能的。
他略有些无聊地点开朋友圈，看见了一张合照，他挑了下眉，嗤了声：“这小白兔确实挺有本事的。”
晏潞向来娇宠她家那位，但这回做的，的确有些过了。
他继续往下滑，手顿了下，点开照片，放大。
徐敛嘴角弯了弯，喊正在看电视的小孩：“徐青青，想不想串门吃月饼？”
“想啊想啊！”徐青青眼睛一下就亮了：“去谁家呀？”
徐敛眉尾挑了下：“去了你就知道了。”
——
江余知道姜黎喜欢看书，但当她走进书房时，还是惊到了。
琳琅满目的书籍，传统文学、哲学文史、推理杂志、诗集小说，什么都有。
江余眼睛一下就亮了，她两眼弯弯：“学姐，你这也太壕了吧。”
姜黎笑了声：“还好，想看什么随便看。”
江余沉浸在喜悦里，略过一排排书，她的目光顿了下，停在书柜的一角处。
她抿了抿唇，手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手机壳。
“怎么？”姜黎走了过来，含笑的眼顿了下：“你想看这本？”
江余没想到，会在学姐家里见到这本书。
她心底染上了一股莫名的喜悦，江余有些激动，问：“学姐也知道这个作者吗？”
姜黎把书拿在手上，翻看了下，笑了声，没作答。只是把书递给她：“你喜欢吗，喜欢就送你。”
江余有些愣愣的，看着那本书，眼眶有些发红。
“怎么回事啊，小同学。”姜黎把书放在她手心，声音温和懒散：“中秋节哭鼻子可不好，我请你吃月饼好不好呀？”
说着她把一篮子月饼递给她，笑着问：“够不够呀？”
江余看着那一篮子的月饼，也不知怎的，就笑了出来，声音哑哑的：“谢谢学姐。”
姜黎温柔地笑了声：“来，我们一起吃月饼。”
还没开动，敲门声就响了。
江余手指尖轻轻地摩挲着书面，她眨巴着眼睛看姜黎，想着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扣扣扣——”
敲门声再次响起，江余确信自己没幻听，她抬头，姜黎朝她笑笑：“你先吃，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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