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7章 尾声永恒的天之杯
第557章尾声·永恒的天之杯
魔龙被成功讨伐了。
望着澄澈的浅紫色天空，莫德雷德呆立许久，终于松开了颤抖的双手，圣剑斜插入地面，‘扑通’一声，少女呈大字型倒地。
“啊——终于结束了。”
忽视了四肢百骸传来的隐痛，莫德雷德眯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慵懒感，一时觉得昏昏欲睡。
“回想起来，还真是漫长的战争啊。”
围剿、刺杀、击溃、胜利，带着满足与不甘的结束生命；在叛逆中迎来消灭；为了守护的国土流尽最后一滴血；为了正义而主动奔赴必死的战斗；为了愿望而献祭一切；哪怕弱小仍立下汗马功劳；以英雄的姿态驰骋过一生……
被索取力量的人见证着死；高洁而慈爱的人追逐着生。
“我一定是在做梦，而且还是噩梦……”
勉强认出这个声音的主人，莫德雷德重伤倒地，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逐渐沉入黑暗的视野中，少女听见了破碎的声音，然后澄澈的蓝天，浮动的白云都化作浮光掠影在面前一闪而逝。
“啊哈哈哈，很抱歉唯独这我做不到呢~~”
继最难缠的对手，最惨烈的事实之后，最讨厌的声音也挤进莫德雷德的意识里，“不愧是阿尔托莉雅的孩子呢，就让万能的知心大哥哥来帮伱醒过来吧~~”
“我说你们两个，适可而止。”见朔月和梅林越聊越投机，阿尔托莉雅扶额打断了他们，“朔月卿，我去安慰莫德雷德，至于你——”
映入他眼帘的，是互相打量的迦尔纳和齐格飞，抓着天草手臂的女帝赛米拉米斯，若有所思的喀戎和阿喀琉斯，眼泪汪汪攥着齐格衣角的阿斯托尔福，以及两位与‘他’缔结了深厚缘分的少女。
“哈，真不愧是你啊，躲在乐园的偷窥狂。”
任谁先被诈尸的家伙一枪打死之后又被告知自己辛辛苦苦打出了个坏结局，然后还遭到最讨厌的老混蛋精神污染后，San值都会跌到吸引奈亚子的吧？
“为什么我没死？我才不告诉你，笨·蛋。”朔月暗杀成功，得意的吹了吹枪口不存在的硝烟，“终于，红Saber也被我干掉了，那么这场圣杯战争的获胜者，毫无疑问是我喽。”
“……给我去死啊，梅林！”
“看来诸位都安好呢。”
时间仿佛一瞬间陷入了凝滞，菲奥蕾小嘴微张，狮子劫墨镜下的双眼瞪得溜圆，考列斯瞳孔骤缩，齐格摆出了戒备的姿势，而六导玲霞却没有露出意外之色，只是掩嘴轻笑：
“欢迎回来，朔月先生。”
心力交瘁。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把第三阶段的Boss……把朔月都讨伐掉了啊喂！
为什么是坏结局啊！难道有什么关键任务没做？关键道具没拿？不对，说到底这又不是真的在挑战Boss，圣杯战争啥时候有这么多规则了！
“Surprise~~~”
“获得了胜利……没啥实感呢。”嘟囔着，莫德雷德又笑了起来，“但是父亲，我做到了哦。”
看着弹跳而起，却因为脱力而慢了半拍的莫德雷德，朔月挑眉，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梦，这一定是梦中梦，可恶，快醒过来啊我！”
“清点人数，计算损失，消除神秘……还有很多收尾的事情呢。”菲奥蕾扳着手指头，最后叹了口气，“原来家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被授予圣剑的英雄，讨伐邪龙，铸就救世伟业的圆桌骑士莫德雷德打量着这一行字迹，目瞪口呆。
【BadEnd】
——坏结局：讨伐失败
熟悉的，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
小杰克顿时高兴起来，根本不用去看，就转过头去抱住了捂住她眼睛的人。
“那个，Saber，你在地上打滚耍赖的样子很难看哦。”
啥玩意儿？失败？！
“过谦了哦，玲霞小姐。”齐格走到她身边，轻笑道，“你可是朔月老师的得力助手呢。”
“身为最终的赢家，看来我有必要解释一下前因后果呢。那么，从哪里开始呢……”
曾经在同一时间降临的英雄们，如今已尽数凋零，只余下她和已经离开战场，成为某位母亲孩子的小小幼女。
“爸爸！”
一击得逞，暗杀者成功清除了最后的一名敌人。
“要你管啦，御主。”换做以前的自己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吧，但此时此刻，莫德雷德只是略带不满的拍了拍狮子劫的背，“我说的可不是你。”
“嗯，有一件事很奇怪，既然圣杯也跟着坠落了，那么我们应该有所感应才对……”考列斯皱着眉头想了想，但在胜利的喜悦下很快将其抛到一边，“不管了，到时候我们亲自去搜寻就是。”
从决战开始之后，从未有过任何的牺牲，曾经的战火，拼杀和绝望就好像梦一样，在清风和朝霞的点缀中逐渐远去。
“是啊，你可真厉害呢Saber，不愧是我的从者。”有人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卷起的清风带来了烟草的气息，“虽然知道你很高兴，但也没必要叫我父亲吧，啊当然，我不介意的哦。”
回应朔月的，是又一道兴致勃勃的声音。
“彼此彼此，自称是风灵月影宗的末代骑士。”
“是吗。”狮子劫耸肩，“那还真是遗憾。”
“少废话，御主，话说你有令咒吗？一定有的吧，快许愿让我自杀！这样我就能从梦里醒过来了！”
拖着长音，披着天之衣的英伦绅士看向茫然的众人，嘴角微翘。
“在离开之前，把你那复杂的关系给处理好。”
“你看看，都是你做的好事……”
谋求了禁忌力量的人张开龙翼翱翔，而手持圣剑的人将其击坠，再演史诗。
“既像是胜利的样子，又像是败北的样子，虽然不能说是大团圆结局，但也并非是悲剧收场。这是多么模棱两可的结局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正所谓‘人生就是用善与恶揉成的丝线编织而成的网（Thewebofourlifeisofamingledyarn，goodandilltogether）！”
无人反驳，唯有小杰克咯咯笑着，跑回玲霞身边，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脸色逐渐从惊愕转向绝望的御主们，而朔月见众人鸦雀无声，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又正了正领结，脱下礼帽，彬彬有礼的向周围鞠躬示意：
“全剧终了，灯也要熄了，我们走吧，华生。”
小莫又麻溜的躺了回去。
小孩子童言无忌，可是御主们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互相对视，全部陷入了沉默。
呆毛声音微微停顿，目光扫过有些暴躁的塔喵，以及目光躲闪的圣女，最后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总不能说，你爸爸刚刚被当成Boss刷了，骨灰都被小莫的圣剑扬了吧？
见众人不回答，银发的幼女瘪了瘪嘴，一双大眼睛里刚刚积蓄起水汽，就被人遮住双眼。
白金色的灵子汇聚，勾勒出英伦风的大衣，青年绅士一手抱起小杰克，用魔术屏蔽了她听觉的同时，一手将头上的礼帽摘下，光芒流转间，化作了一柄熟悉的拳铳。
“啊哈哈，只是把意识寄宿在阿尔托莉雅的剑鞘上而已，能够使用的力量只有那么一点点。”梅林搓了個指尖宇宙，“也就马马虎虎，勉强当个闹钟的水平吧。”
“虽然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会称呼我为华生！哈哈哈哈……好吧，毕竟我有保持缄默的了不起的天赋嘛！”
最终，鲜红的幕布降下，这场架空的戏剧来到了尾声，蘸满了墨水的羽毛笔跳跃在书页之上，留下了散发着虹蓝色荧光的字迹，宣告终结。
“喂喂，你认真的吗？”
“这话说的，我可一直都没有走啊。”
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这对姐弟止步，在隆起的小土坡上，欣赏着如海潮般涌来的温暖晨光。微风拂过，吹起女子的长发，六导玲霞挽起发丝，柔柔的笑着：“没想到，小女子我也能经历如此壮观的战斗呢。”
“猜猜我是谁？”
“妈妈。”小杰克扯了扯玲霞的衣角，“爸爸呢？爸爸现在在哪里啊？”
是莎士比亚，那个讨厌的缩头乌龟……
当莫德雷德从昏沉中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累的好像要死了。
“说起来梅林，你竟然能从乐园里跑出来？是摩根飘了还是抑止力拿不动刀了？”
“哎呀，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吗？”
“是——”
“噗嗤。”鲜血不受控制的涌出，在满是不甘和惊愕的心情中，莫德雷德的视线逐渐模糊，“可恶，你这家伙，为什么……”
————
“结果辛苦战胜的敌人非但没死，还趁机偷袭把她给杀死了。”白发的梦魇笑容满面，“哎呀，与其说是生气，羞耻感反而会更重一些吧。”
六导玲霞依旧温和的与朔月并肩而立，小杰克开心的牵着两人的手，而阿尔托莉雅半蹲在地上，不知说了些什么，莫德雷德就一脸委屈的抱住了她，一旁的梦魇笑吟吟看着。
“不过还好，这只是梦……”晃了晃脑袋，莫德雷德支起上半身，但当英伦风的白金色大衣和虽然简朴，却是以最上级纤维编织成的长袍映入眼帘时——
枪声响起，螺旋的子弹飞出，眨眼间洞穿了叛逆骑士的胸口，粉碎了她的灵核。
面对真·呆毛的责怪，朔月无奈摊手，表情十足十的无辜：“没办法，毕竟就算是我也没预料到你偷偷把誓约胜利之剑给了小莫，而且还真被她解除了这么多封印。”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而是在精神层面上饱经摧残。
担忧的看着小莫崩溃的模样，阿尔托莉雅轻咬银牙，嗔怪的瞪了青年一眼。
“是啊。”一想到这点，菲奥蕾就抿着嘴，幸福的笑了起来，“真没想到，大圣杯最后还是失而复得了，随着空中庭园的崩塌，它也落在附近了吧。”
“不是还有我帮忙吗，姐姐。”考列斯推着轮椅，看向远方，“一步一步，总能完成的，更何况，我们的付出并非没有回报。”
摘下礼帽，优雅的行礼，朔月抬起眼眸，虹蓝色的色彩取代了似笑非笑的戏谑：
“就用这一句作为故事的开头吧——开演之时已至，此处应有雷鸣般的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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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视了四肢百骸传来的隐痛，莫德雷德眯着眼睛，享受着久违的慵懒感，一时觉得昏昏欲睡。
“回想起来，还真是漫长的战争啊。”
围剿、刺杀、击溃、胜利，带着满足与不甘的结束生命；在叛逆中迎来消灭；为了守护的国土流尽最后一滴血；为了正义而主动奔赴必死的战斗；为了愿望而献祭一切；哪怕弱小仍立下汗马功劳；以英雄的姿态驰骋过一生……
被索取力量的人见证着死；高洁而慈爱的人追逐着生。
“我一定是在做梦，而且还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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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很抱歉唯独这我做不到呢~~”
继最难缠的对手，最惨烈的事实之后，最讨厌的声音也挤进莫德雷德的意识里，“不愧是阿尔托莉雅的孩子呢，就让万能的知心大哥哥来帮伱醒过来吧~~”
“我说你们两个，适可而止。”见朔月和梅林越聊越投机，阿尔托莉雅扶额打断了他们，“朔月卿，我去安慰莫德雷德，至于你——”
映入他眼帘的，是互相打量的迦尔纳和齐格飞，抓着天草手臂的女帝赛米拉米斯，若有所思的喀戎和阿喀琉斯，眼泪汪汪攥着齐格衣角的阿斯托尔福，以及两位与‘他’缔结了深厚缘分的少女。
“哈，真不愧是你啊，躲在乐园的偷窥狂。”
任谁先被诈尸的家伙一枪打死之后又被告知自己辛辛苦苦打出了个坏结局，然后还遭到最讨厌的老混蛋精神污染后，San值都会跌到吸引奈亚子的吧？
“为什么我没死？我才不告诉你，笨·蛋。”朔月暗杀成功，得意的吹了吹枪口不存在的硝烟，“终于，红Saber也被我干掉了，那么这场圣杯战争的获胜者，毫无疑问是我喽。”
“……给我去死啊，梅林！”
“看来诸位都安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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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朔月先生。”
心力交瘁。
开什么玩笑，我可是把第三阶段的Boss……把朔月都讨伐掉了啊喂！
为什么是坏结局啊！难道有什么关键任务没做？关键道具没拿？不对，说到底这又不是真的在挑战Boss，圣杯战争啥时候有这么多规则了！
“Surprise~~~”
“获得了胜利……没啥实感呢。”嘟囔着，莫德雷德又笑了起来，“但是父亲，我做到了哦。”
看着弹跳而起，却因为脱力而慢了半拍的莫德雷德，朔月挑眉，嘴角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梦，这一定是梦中梦，可恶，快醒过来啊我！”
“清点人数，计算损失，消除神秘……还有很多收尾的事情呢。”菲奥蕾扳着手指头，最后叹了口气，“原来家主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被授予圣剑的英雄，讨伐邪龙，铸就救世伟业的圆桌骑士莫德雷德打量着这一行字迹，目瞪口呆。
【BadEnd】
——坏结局：讨伐失败
熟悉的，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
小杰克顿时高兴起来，根本不用去看，就转过头去抱住了捂住她眼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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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儿？失败？！
“过谦了哦，玲霞小姐。”齐格走到她身边，轻笑道，“你可是朔月老师的得力助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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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同一时间降临的英雄们，如今已尽数凋零，只余下她和已经离开战场，成为某位母亲孩子的小小幼女。
“爸爸！”
一击得逞，暗杀者成功清除了最后的一名敌人。
“要你管啦，御主。”换做以前的自己恐怕早就暴跳如雷了吧，但此时此刻，莫德雷德只是略带不满的拍了拍狮子劫的背，“我说的可不是你。”
“嗯，有一件事很奇怪，既然圣杯也跟着坠落了，那么我们应该有所感应才对……”考列斯皱着眉头想了想，但在胜利的喜悦下很快将其抛到一边，“不管了，到时候我们亲自去搜寻就是。”
从决战开始之后，从未有过任何的牺牲，曾经的战火，拼杀和绝望就好像梦一样，在清风和朝霞的点缀中逐渐远去。
“是啊，你可真厉害呢Saber，不愧是我的从者。”有人一屁股坐在她的身边，卷起的清风带来了烟草的气息，“虽然知道你很高兴，但也没必要叫我父亲吧，啊当然，我不介意的哦。”
回应朔月的，是又一道兴致勃勃的声音。
“彼此彼此，自称是风灵月影宗的末代骑士。”
“是吗。”狮子劫耸肩，“那还真是遗憾。”
“少废话，御主，话说你有令咒吗？一定有的吧，快许愿让我自杀！这样我就能从梦里醒过来了！”
拖着长音，披着天之衣的英伦绅士看向茫然的众人，嘴角微翘。
“在离开之前，把你那复杂的关系给处理好。”
“你看看，都是你做的好事……”
谋求了禁忌力量的人张开龙翼翱翔，而手持圣剑的人将其击坠，再演史诗。
“既像是胜利的样子，又像是败北的样子，虽然不能说是大团圆结局，但也并非是悲剧收场。这是多么模棱两可的结局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正所谓‘人生就是用善与恶揉成的丝线编织而成的网（Thewebofourlifeisofamingledyarn，goodandilltogether）！”
无人反驳，唯有小杰克咯咯笑着，跑回玲霞身边，歪着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脸色逐渐从惊愕转向绝望的御主们，而朔月见众人鸦雀无声，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又正了正领结，脱下礼帽，彬彬有礼的向周围鞠躬示意：
“全剧终了，灯也要熄了，我们走吧，华生。”
小莫又麻溜的躺了回去。
小孩子童言无忌，可是御主们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互相对视，全部陷入了沉默。
呆毛声音微微停顿，目光扫过有些暴躁的塔喵，以及目光躲闪的圣女，最后轻哼一声，转身离去。
总不能说，你爸爸刚刚被当成Boss刷了，骨灰都被小莫的圣剑扬了吧？
见众人不回答，银发的幼女瘪了瘪嘴，一双大眼睛里刚刚积蓄起水汽，就被人遮住双眼。
白金色的灵子汇聚，勾勒出英伦风的大衣，青年绅士一手抱起小杰克，用魔术屏蔽了她听觉的同时，一手将头上的礼帽摘下，光芒流转间，化作了一柄熟悉的拳铳。
“啊哈哈，只是把意识寄宿在阿尔托莉雅的剑鞘上而已，能够使用的力量只有那么一点点。”梅林搓了個指尖宇宙，“也就马马虎虎，勉强当个闹钟的水平吧。”
“虽然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人会称呼我为华生！哈哈哈哈……好吧，毕竟我有保持缄默的了不起的天赋嘛！”
最终，鲜红的幕布降下，这场架空的戏剧来到了尾声，蘸满了墨水的羽毛笔跳跃在书页之上，留下了散发着虹蓝色荧光的字迹，宣告终结。
“喂喂，你认真的吗？”
“这话说的，我可一直都没有走啊。”
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憧憬，这对姐弟止步，在隆起的小土坡上，欣赏着如海潮般涌来的温暖晨光。微风拂过，吹起女子的长发，六导玲霞挽起发丝，柔柔的笑着：“没想到，小女子我也能经历如此壮观的战斗呢。”
“猜猜我是谁？”
“妈妈。”小杰克扯了扯玲霞的衣角，“爸爸呢？爸爸现在在哪里啊？”
是莎士比亚，那个讨厌的缩头乌龟……
当莫德雷德从昏沉中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自己累的好像要死了。
“说起来梅林，你竟然能从乐园里跑出来？是摩根飘了还是抑止力拿不动刀了？”
“哎呀，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吗？”
“是——”
“噗嗤。”鲜血不受控制的涌出，在满是不甘和惊愕的心情中，莫德雷德的视线逐渐模糊，“可恶，你这家伙，为什么……”
————
“结果辛苦战胜的敌人非但没死，还趁机偷袭把她给杀死了。”白发的梦魇笑容满面，“哎呀，与其说是生气，羞耻感反而会更重一些吧。”
六导玲霞依旧温和的与朔月并肩而立，小杰克开心的牵着两人的手，而阿尔托莉雅半蹲在地上，不知说了些什么，莫德雷德就一脸委屈的抱住了她，一旁的梦魇笑吟吟看着。
“不过还好，这只是梦……”晃了晃脑袋，莫德雷德支起上半身，但当英伦风的白金色大衣和虽然简朴，却是以最上级纤维编织成的长袍映入眼帘时——
枪声响起，螺旋的子弹飞出，眨眼间洞穿了叛逆骑士的胸口，粉碎了她的灵核。
面对真·呆毛的责怪，朔月无奈摊手，表情十足十的无辜：“没办法，毕竟就算是我也没预料到你偷偷把誓约胜利之剑给了小莫，而且还真被她解除了这么多封印。”
不是物理意义上的，而是在精神层面上饱经摧残。
担忧的看着小莫崩溃的模样，阿尔托莉雅轻咬银牙，嗔怪的瞪了青年一眼。
“是啊。”一想到这点，菲奥蕾就抿着嘴，幸福的笑了起来，“真没想到，大圣杯最后还是失而复得了，随着空中庭园的崩塌，它也落在附近了吧。”
“不是还有我帮忙吗，姐姐。”考列斯推着轮椅，看向远方，“一步一步，总能完成的，更何况，我们的付出并非没有回报。”
摘下礼帽，优雅的行礼，朔月抬起眼眸，虹蓝色的色彩取代了似笑非笑的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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