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如此贪睡!真乃卧龙也!_三国:先生,你太爱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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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如此贪睡!真乃卧龙也!

  第85章如此贪睡!真乃卧龙也!

  宅院内。

  郭谊和典韦在中院找到了诸葛亮。

  发现时,被子已经被踢到地上了。

  郭谊和典韦看着卧在床上睡得很沉的诸葛亮。

  不由得感慨起来。

  “真卧龙也。”

  郭谊无奈的叹了口气。

  典韦回头看他,疑惑不解,“啥意思?”

  “就是,一卧不起,叫也叫不醒,宛若耳聋。”

  “诸!葛!亮!!”郭谊大声痛喝,声音如震雷一般,吓得诸葛亮直接猛起。

  “到,到。”

  他坐在了床榻边缘,人都是懵逼的,盯着前方某处,神情没有半点动容,仿佛还没醒。

  只是无意识的在口中回答郭谊。

  郭谊见状,也颇为体贴,知晓诸葛亮肯定是累了,弱骨少年如此刻苦,当真是苦劳了心智也。

  心里一软,也不好多说什么,对典韦叹道:“给他两巴掌。”

  典韦愣住。

  诸葛亮顿时一溜烟站起身来,对郭谊躬身拱手,恭敬道:“老师,学生已经清醒了。”

  “你不在家中看书,怎么贪睡到现在?难道,是觉得在我身边学不到什么?或是连一月都坚持不了,如何能得才学傍身?”郭谊佯装恼怒,面沉下来,严厉的喝道。

  “学生劳累疲惫,想歇一会……”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歇一会儿是什么意思?!”郭谊依旧是面有怒色,大手一挥道:“你去,回家去!到琅琊去享清福耳!”

  “不不不!”

  诸葛亮顿时大礼,跪坐于地,他已得叔父托郭谊,引为自己的家师,那他便如儿徒一般,虽说礼仪简单,唯有大礼之度。

  但礼度虽未做,心中却认。

  郭谊这段时日,也待他如子,倾囊相授,从不私藏所学,日夜带在身旁,这不是真诚对待?

  若是这般就回去了,日后为人嗤笑耳。

  “学生知错了!”

  诸葛亮当即拱手,言辞恳切,一点也不与郭谊顶撞,而且也明白了他的良苦用心,当多思多学,不可怠惰。

  当年自己在家中使的小伎俩,到了老师这里,肯定就不可能再奏效了。

  家中长辈,当年或许是宠爱,方才如此准许他任性妄为。

  在外求学,不能任性,应当以笃学勤奋为主,毕竟能容性子唯家人耳。

  概因,家中可有庇佑,在外需学真本领。

  否则难以行走于世。

  这道理,诸葛亮天资聪颖,很快就想明白了。

  “不走,是吧?”郭谊叹了口气,深深地看了诸葛亮数次,来回在左右走动,最终哀叹道:“若是不走,我也不会驱你,自今日起,随我去田间躬耕、制器。”

  诸葛亮茫然抬头,一脸的错愕。

  怎么,怎么去田间了?!

  您不是立功了吗?!

  典韦凑过来道:“先生要体察民间疾苦,这一年治理民生以修生养息,如此方可得兵士钱粮。”

  “不是被贬,乃是他自己主动领职,现已经是东郡典农都尉,管境内民生、水利事务,与徐州陈登一同,治理兖、徐两地之政。”

  诸葛亮听完,更是跪坐直立,心里荡起无数心绪,一时竟有些迷幻,世间竟有此等人也。

  不以军功、战绩为赏赐,求民生为上,反倒愿意去田间躬耕,不升官享受,闻达世间,著作以扬己功绩,反倒愿意在去耕地。

  “老师,这是为何?何舍安逸而求苦劳,难道士当以名为重乎?”

  “不是?”郭谊坐在了床榻上,把诸葛亮拉起,让他坐到了自己身边,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如何回答,片刻后,道:“古语云,民者,水也。”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此乃民之本质,但既能载舟,便可使得水涨船高,民愈富足,兵愈强盛。”

  “任何时候,法度与内治,皆当并存,法度超脱内治,则倾于暴;若内治超脱法度,则倾于羸弱。”

  “今,兖、徐兵马,在册则有二十一万,可出征调动至少十万余,战将三百六十九名,名将无数,且主公重法典,我等就要重内治以辅。”

  “徐州、兖州历经两年动乱,今年起为治一年,百姓仿佛久旱逢甘霖,若有大治,伱觉得会如何?”

  诸葛亮点点头,深以为然思索片刻,道:“民心更固,乃至拥护。如此,曹公治下文武,皆为善政。”

  “老师所言极是,政需依民,当为水涨船高也。”

  “嗯,”郭谊点点头,觉得自己没有教错便是,“走吧。”

  教这等名士,真他娘的累。

  还不如让他以后自己学,真正要学习经学,得名士相助,彼此商议,不光是要和我一同。

  恐怕,回去之后,要多和文若相聊才行。

  “对,让文若时常教导,最好不过,毕竟他们都是同辈之人,如此更好交谈。”

  郭谊暗暗点头,准备收拾行装跟随大军回东郡。

  ……

  扬州。

  袁术取刘繇接连得胜,且辎重逐步殷实,取城外河流鱼虾为主,粮草同样足备,囤积数十万石,坐拥江南而有号称四十万众。

  正在厉兵秣马,日夜操练。

  扬州鱼米殷实之乡,人口密集众多,待袁术取刘繇诸地之后,更是春风得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在徐州丢了差不多十万石粮食。

  “唉,那吕布,当真是蠢笨如猪,连逃都不曾逃出来,连曹操的面都没见到,一点也没耗损曹军兵力。”

  “白白损失粮食呀,当初若是听了阎君之言,现在恐怕是更加殷实……”袁术在主位上安坐,一只手撑住了侧脸,话语里有哭嚎心疼之意。

  当然,这只是装给阎象看的。

  阎象听了这话,慢慢的深吸一口气,胸膛也挺及起来,面色略带傲然,左右看了几眼同侪谋臣,脸色轻松舒适了许多。

  当初我便说了不能驰援吕布,尔等还叹我目光短浅,如今主公亲自言说,还能有什么可说的?!

  “主公,若是当初听从我法,将钱粮资以豫州内各地豪雄,岂能令他们投归曹操处。”

  “阎君说得对,早没听先生之言,悔不当初呀!”袁术在位上乐呵呵的笑着,面色如常,但心底里还是颇为厌恶。

  这等谋臣,一两句话便可令当时嫌隙不复,倒也是好用。

  现攻取刘繇,征江东之地,还需要有军师筹措境内军粮,分派粮草而前,沿各地水陆两道运送粮草。

  这些,都还要交由阎象来办,他倒也是境内之名士,可以得不少钱粮资助。

  “如此,无需贪恋悔意,过往矣,”袁术在位上微微摇头,抬下巴对阎象笑道:“还望君,为我境内钱粮总谋,取粮道资扬州,得刘繇之地方为上。”

  “还请主公放心!”阎象精神一振,顿时拱手道:“在下定当资粮食,取境内之粮,筹措军资以助主公取扬州。”

  “嗯,这就好。”

  袁术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猜曹阿瞒,现在取豫州后、已得兖、徐、豫三地,但豫州危如累卵,我还占据三城,可随时袭扰。”

  “境内贼兵不断,百姓难安。”

  “我自袭扰便可,如此曹操即便能取豫州,也是贫瘠之地。”

  袁术对曹操得豫州之地,并不是太过心痛,在此之前,他已经将钱粮都支走,此地的人才,大多也是归其兄袁绍麾下。

  唯有颍川的荀彧一人在曹操帐下,但多任用的也是白身、寒士为主。

  这说明什么?足以说明,士人对门第之见,依旧看得极重,那曹操是阉宦遗丑之人,素来为人不齿,曹阿瞒不得士人心,得了豫州也不算什么大敌。

  如今,谋夺兖州不成,却只能暂且放弃,等待取下扬州,在得江东天堑为界,日后还是可以富足交战。

  有何不可?!

  “那就,有劳阎君了。”

  袁术说完,还是坐正了身姿,双手拱起给阎象微微一礼,算作是请拜出位。

  同时,又叫人写了一封书信,送与自己族兄袁绍。

  虽然在盟军讨董之后,大家不欢而散,但终究还是袁氏之人。

  若是天下归他人之手,不如袁氏兄弟而分,两人一北一南,皆有建树也。

  曹操之况,还是该告知才对。

  袁术觉得,当年两人同气连枝,彼此背靠而战,一人靠南而向北,收取燕幽、并、冀,尽取河东豪雄。

  而曹则是自兖而发迹,求向泰山、淮扬,求得腹地之便,两人彼此有约,暗中结盟。

  但此一时,彼一时了。

  北地岂能不争也?

  袁术捻须而思,略有所得,已有些笑意,此乃真正是远交近攻之略。

  ……

  魏郡,邺城。

  大胜公孙瓒后,袁绍已回军邺城安歇,再待时机。

  趁着这些年军势极盛,他已取得青州全部,幽州半数。

  且现在公孙瓒已经杀了刘虞,惹了众怒,幽州各部所有太守几乎都不服从公孙瓒,众而击之,暗中迎袁绍入幽。

  局势,一片大好。

  “呵呵呵,哈哈!优势在我!”

  袁绍居于主位上,看军报后乐不可支。

  冀州稳固,仁政惠政并行,百姓无不是称赞其明,且有无数豪雄、名士来投,何等壮大。

  大笑之后,袁绍也微微起身,收起了笑意。

  自台上走下来,尽显袁绍之貌,身长貌伟,行步有威,气度不凡也。

  其声也是十分洪亮,又淡笑两声后,长舒一口气,看向左侧谋臣之列中,一名儒雅气度,胡须整洁,身高臂长的中年谋臣。

  此人戴冠帽,传月色长袍,清而不濯,站如青松一般,不动不笑,面色认真。

  袁绍看向他,叹道:“只是,最近我得来报,当年与我一同斗鸡游鹰的小子,现在已经得徐、兖两州之地,坐望豫州了?!”

  “其兵马在官渡、白马渡、延津渡两岸,退守濮阳,防备我等,先生以为如何?”

  “是否,该令兵马进驻黎阳,牵扯他兖州之兵?”

  这邺城堂上,谁人都知道袁绍所说的是谁,所谓童年顽友,那唯有如今的兖州牧曹操一人了。

  只可惜,曹操并未能得天子多少封赏,名不符也。

  接下来,仍旧还需要再治。

  这谋臣,名为沮授,乃是当年韩馥麾下谋臣,曾言与袁绍力战,但韩馥不肯,最终将冀州拱手相让。

  当然,那也是大势所趋,韩馥不及袁绍这等二十便已名扬四海的簪缨后人,家中人脉资源无数,行之十有数年之久,又有除宦之名。

  刚至冀州就已得到河东诸豪杰、百姓的追随。

  后来,袁绍亲自请之,表为监军、奋威将军,现在则是冀州别驾。

  别驾之位,那和兖州别驾郭谊,乃是同位也。

  沮授拱手道:“主公不必理睬。”

  “所谓军报,自是了解其敌而非乱我阵脚,当下重要的是收取幽州,幽州失其义,公孙瓒强弩之末,来年定可斩杀。”

  “至此,收幽州部众,再领良臣内治,如此再取并州,便可得青、幽、并、冀四郡,连通关外,可随时颜见天子。”

  “届时,天下莫不敢从也,曹操居三州,兖州为其本固尚且不说,徐州与豫州经年战乱,贼寇众多,南有袁术、西达重重关隘,非数年不可稳固,非十年不能壮大。”

  “公无意将己之繁荣富庶徒徒耗也,若是有报言曹操之危,实乃是危言耸听,混淆公之耳目,扰乱其进展罢了。”

  “哈哈哈!!”沮授一番话说完,袁绍已是放声大笑。

  同堂上的无数文武,也都尽皆相交接语,对沮授之话表示赞同,谋臣亦是如此,无不点头称赞此见深远。

  光是冀州沃野千里,都要远超兖州与徐州之地,更何况徐扬一带素来洪灾很重,水利不通达,人口也远不如冀州。

  现在,还有青州、并州可日夜操练兵马,仍有幽州可取。

  幽州经那位大汉宗正治理多年,对外与胡市的来往也颇为密切,外可链接乌桓等贼,仍有助力。

  何惧曹操也?

  “实不相瞒呐,”袁绍洪声笑道:“此报,其实是我族弟袁术来书,邀我自北而南,而他自南而北,吞并曹操。”

  “将诸地收为己用,此言,我不可纳,如今地大物博当思迎汉帝也。”

  他这话引来了一众人窃窃私语,此时大家的意见也都不合了。

  “汉帝流离实久,天下人只怕都快忘了。”

  “不错,所谓天子,不过一名耳,若是迎来了我冀州,那日后将听谁人言?如此麻烦之事,断不可为!”

  “这却不是,君不知人心依旧向汉?若是天子在手,则可挟得道义,号令群雄。”

  “散堂议吧,这话商讨几次,次次都无定论!不如想想如何打公孙瓒!”

  堂议的谋臣何其多也,每人都各有定论,吵了数日也不见有什么定论,袁绍每次问及此事,也是觉得各有道理。

  迎来有利,也有弊。

  不迎却又要有声名受损之虑,两难也,须得大度取舍方可决断。

  于是聊了几句,实在是各自争辩,已经开始有人说不利于团结的话了。

  那几名儒生谋士,恨不得当场在堂上打起来,田丰、许攸等,这都是能舞剑挥拳的主。

  真要是打起来,那就成笑话了。

  堂议散后,南阳人谋士逢纪未曾离去,特意来请见袁绍,以表明当时堂上商议之事。

  “明公,在下有一计,可先稳定曹氏,稳固两家关系交好,不受后将军之计策扰乱,令其两相而斗。”

  “哦?”袁绍当即一喜,招手道:“先生进屋中,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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