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玛丽苏在校园欺凌现场(24)_拯救黑化娇花反派[G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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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玛丽苏在校园欺凌现场(24)

  从慕氏法务部发出那封律师函开始,高雯华就一直惶惶不可终日,她找了自己以往信任的律师,对方却告诉她范旭和他的精神控制方法是上面重点研究和监管的对象,证据充足的情况下,他们胜诉的概率很低。

  她精神恍惚地回到仇家老宅,修建成西方庄园样式的别墅花园依旧昂贵漂亮,每一处砖墙绿瓦都散发着上流社会的精致奢侈,但很快,这一切的一切就再也不属于她了。

  网上对她的声讨几乎要冲破天际,她和范旭所做下的事说一句反社会反人类一点儿也不为过,已经有人开始无限阴谋论,猜测仇氏是不是用了类似的手段打败竞争对手,才有了如今在南市房地产界的地位。

  她疯狂地刷新着一条条评论,像一个病态的瘾君子,越想逃避,就越是自我折磨,好像这样那些言论就能消失,她还是南市人人巴结的仇太太。

  “妈……”

  仇默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一米八的少年卸去了从前所有的偏激戾气,脸色惨白如纸,惶惶不安。

  高雯华抬起一双通红充血的眼球直直盯着他,仇默被她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摇她的肩膀。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大厦将倾,所有人都远远地逃开他,以往的光鲜体面不过是金钱撑起的假面,没有了引以为傲的身份,除了妈妈,还有谁可以保护他呢?

  高雯华只看着他不说话,从来一丝不苟的精致发型散垂下来遮住她的眼睛,空洞又茫然。

  “妈,你别吓我,你说说话,妈……”

  仇默不断地去摇高雯华的肩膀,一声声地喊她,语气越来越急促慌乱,几乎带上了哭腔。

  儿子的哀求似乎终于唤醒了高雯华,她从自我织造的长久梦魇中清醒过来,看到一向桀骜不驯的儿子流泪的脸,终于发出一声哀鸣,把儿子搂在怀里,痛哭出声。

  ……

  仇默那么担心他爸倒台,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属实没有什么必要。

  因为很快,他们一家三口就要在局子里团聚了。

  而这次,再也没有人会来救他了。

  这次的风波发生得突然,平息下去也很快,雁寒早就搜集了一堆证据,就等着合适的时候甩出来,送那一家三口一个全家桶大礼包,没曾想机会这就送上门来了。

  只是为了澄清清楚所有的事情,不得已公开了南舒母子曾经历过的种种,纵使有关南洲的大部分事情都隐去了细节,依然掩盖不了这些年他过得压抑悲惨。

  卖惨或许是这个时代赚流量赚同情的常用手段,可她清楚南洲并不需要。她想给他很安静轻松的生活,只要做自己喜欢的事,不需要迎合,不需要被注视,被评判。

  她有点后悔那天同意了那个采访。

  最后反倒是南洲过来安慰她。谩骂诋毁也好,夸赞同情也罢,他看重的从来不是那些。

  只要能在所爱身边,不管一生如何漫长,都是欣喜期待的。

  作为高雯华和仇默犯罪证据的提供者,雁寒最近成了公安局的常客。高雯华母子被带走没多久,公安系统的联络人给她打电话,说庞贤正的现任妻子等在局里,希望和她见一面。

  雁寒去见了这个女人。

  对方满身疲惫憔悴,化得再精致的妆容也遮掩不住眼底的疲色,见到雁寒过来,她赶紧站起身朝雁寒伸出手,眸子微微垂着,似乎有些不敢看她的眼。

  雁寒跟她握了手,平静开口:“雷女士,你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雷薇手指攥紧了提包的背带,面色有些犹豫,似挣扎似退缩。

  好一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似的,深呼吸一口气,双眼直视雁寒道:“慕小姐,我想知道,关于老庞……庞贤正贪污受贿、滥用权力的事,是真的吗?”

  她抿紧了唇,强调道:“我跟他结婚快十年,他生活一直很简朴,我也从未见过什么豪车别墅。我不是质疑纪检机关,但我、我……我不敢相信。”

  女人面色发苦,说到最后似乎连声音都带上了些许更咽。

  她认知中的丈夫,爱岗敬业,谦逊和善,正直忠诚,这么多年来,他尊重他们的婚姻,尊重她,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纵使当初他们结婚只是因为对方合适而非爱情,可人非草木,这么多年下来,怎么可能对对方没有一点感情呢?

  所以庞贤正刚被纪检部门带走的时候,她是震惊而不敢置信的。

  他们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如果收受贿赂是真,作为他的妻子,她不应该第一个发觉吗?可他们家平时生活条件只能算中等水平,家里代步的车是不到百万的家庭常用轿车,南市房价贵,他们家至今还住在多年前单位分配的老家属房里,一直没能搬走。

  如果庞贤正收了那么多贿赂款,那些钱都去哪儿了?

  她这几天吃喝不下,一直在为这件事奔走打听。自从她是庞贤正妻子的身份被扒出来后,她连单位都不敢去了,甚至连家里的小区门口都有人蹲守,她不得已搬了出去,有家不能回。

  雁寒看着这个同为受害者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仇柏鹤这些年和前妻还有没有联系,你知道么?”

  女人睁大了眼,如遭雷劈,缓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道:“你的意思是……”

  “他前妻、儿子和小舅子名下都有大量资产。”雁寒道,冷静到无情的话语一针见血地戳破了多年的温情,“至于这些资产和庞贤正之间的关系,官方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剩下的还在调查中。”

  女人精神恍惚地走出了大门。

  雁寒早就离开了,她一个人在局里坐了好久,丈夫以前的下属担心地前来询问她,一口一个“嫂子”。

  她哪是什么嫂子?真正的嫂子明明另有其人!可笑她还以为自己婚姻家庭圆满,这么多年,竟连枕边人都看不透。

  她不是傻子,庞贤正转移了这么多资产,用脚想也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他贪污受贿给前妻儿子送上优越的生活条件,等他退下来了,想必就该跟她提离婚,出国和老婆孩子团聚吧?

  那她是什么?他在位时用来经营人脉立靶子的工具人?没用了就可以一脚踹开的棋子?欲望上头时的免费床伴?

  真是让人……齿冷又恶心。

  她步伐缓慢地走出楼,盛夏明亮的阳光迎面洒下,她眯起眼用手挡了一会儿,挡着挡着,忽然就落下两行清泪。

  ……

  雷薇当然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又挂着局长夫人的名号,在日常交际往来中练出一身人情世故,她的心思缜密细腻,做事干练果断。

  她和庞贤正夫妻多年,要说手头没一点傍身的东西那是不可能的。雁寒给她指明了一条方向,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以往察觉出的猫腻和不对劲就都有了解释。

  十年的婚姻,陡然间撕破伪装面目全非的丈夫,值得她在回家的路上痛哭一场,睡一觉起来,又是新的一天了。

  这十年她也并非全无收获,局长夫人的身份给她的交友人脉都带来了很大的改变,踹掉一个渣男,往后她能过得更好。

  渣男已经完了,说不定还会连累同分赃款的妻儿,可她是清白的,她的未来还有很长。

  说到底,不过十年而已。

  她输得起。

  她很快振作起来,主动找到这个案子的相关负责人,拿出自己与此事无关的证据,主动要求清查个人资产,并全力配合对庞贤正的调查。

  庞贤正就算再怎么小心谨慎,有些事情依然瞒不过枕边人。他资产转移得隐蔽,纪检部门对他的调查原本已经陷入了僵局,雷薇提供的东西却又给他们带来了新的方向和佐证。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推进,转眼就到了六月底,无数人翘首以盼的高考成绩公布了。

  南省状元——南洲。

  晚上成绩刚出,好几所大学的招生老师就开始往家里打电话,抢学生抢出了头破血流的架势,南省晚报的主编更是托人找到了程伯这里,说他们想对南洲做一个专题采访,询问他有没有时间。

  相比以往的状元,南洲无疑更具有话题度和励志性。他在那样恶劣的环境长大,连起码的父母关爱都没有感受到过,身边充斥的从来都是无穷无尽的恶意,他却依然独自生长得优秀,像被遗失在荒漠里的傲然挺立的小白杨。

  第二天,雁寒陪着他一起去学校见燕大招生组的老师,他们刚进去不久,记者蹲在校门口拍到的两人的照片就在网上悄悄流传开了。

  “天,这身高这仪态,一点也不输娱乐圈小鲜肉的精修图吧?老天为何如此偏心,给了他优越的头脑,还给了他超绝的外型【柠檬】”

  “woooooc真!的!是!状!元!过分牛逼了吧?之前嘲讽人家文盲的滚出来道歉,人家是文盲你是直接大脑缺陷吗?”

  “奈何本人没文化,一句牛逼走天下【抱拳】”

  “我宣布这是我见过最帅的状元没有之一!希望几十年后小哥哥能出现在教科书上,让我国广大中小学生饱饱眼福”

  “呜呜呜慕小姐姐和洲洲子一定是真的!木舟isrio!说他俩是包养关系的一定没长眼睛,你见过冲冠一怒为蓝颜的金主?你见过陪着填高考志愿的金主?”

  “好帅好帅好帅,洲洲子真的不考虑出道吗?我一定拉着我姐妹垂直入坑!”

  “慕小姐姐真的好宠kswl,民政局我放在这了,你俩到了年纪就赶快去结婚!”

  “生活从未善待过他,他依然变成这么优秀的样子,小哥哥真的是我的榜样,希望自己能和他一样,有直面生活的执着与勇气”

  网友的助力下,“最帅状元”的词条一度冲上热搜,有颜成绩又好,南洲苏得像是言情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主,大家纷纷称他是国民校草,连带着雁寒也被带了波流量,一群人羡慕,一群人鸡叫,大喊着姐姐包养我。

  南洲最后还是填了燕大的物理专业,和招生老师签好协议之后,他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曾经送书给自己的老教授,向他汇报这一喜讯,老教授连说了三个“好”字,欣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挂了电话,南洲心里一片温暖。他现在有敬爱的师长,有放在心尖尖上喜欢的人,他即将进入心仪的大学,学习喜欢的专业,所有的沉疴雾霭都散去了,他知道,未来有无数精彩在等着他,就如同这盛夏阳光,明亮灿烂。

  跟招生组的老师签完协议后,南洲问雁寒能不能去见见仇柏鹤。

  他们已经许多年没有直接联系,但今天算是他这一生为数不多的值得纪念的好日子,他想去见见他的精子供应者,也为过去二十年的恩怨挣扎做一个了结。

  毕竟,等法院的判决下来了,能不能再见到他还不一定呢。

  雁寒在整件事中出力良多,那边也很宽容,给了南洲半小时的见面时间。

  被押着带到南洲面前的男人满身憔悴,从他被抓到现在也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白发却已经爬上了他的鬓角。他的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褪去了素日含笑的伪装后,下拉的嘴角法令纹尤其明显。

  他用他已不再年轻白净的眼睛看向南洲,沙哑着声音开口:“你要见我?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南洲恍若未闻,只道:“我要去上大学了。”

  仇柏鹤一怔,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自己从未在意过的儿子。对他,他从未尽到哪怕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可这个孩子却这样心软,如同寻常父子那样,考上大学了,也特地来告诉自己一声。

  放在以前,这样的柔软他自然不会在意,可在他已一无所有的现在,天下熙攘中,也只有这个孩子还记得他这个父亲。

  他神色柔和下来,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慈爱:“我听人说了,你拿到南省状元了是吗?报了哪个学校专业?你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你……”

  “那重要吗?”南洲平静地打断他,看向他的眼神无波无澜,吐出的话语冷漠无情,“你不会以为,我今天是以一个晚辈的身份,来向你报喜的吧?”

  仇柏鹤脸上慈爱的表情顿时僵住,脸色几经变换,竟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接南洲的话,最终停留在一种羞愤的涨红里,僵着声音问:“那你是想……”

  “我要离开南市去外省上大学了。”南洲再一次打断他,“临走前,我准备去看看我妈妈。”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使用过“妈妈”这个称呼,简单的单音节划过唇齿间,有种异样的温柔。

  提起初恋情人,仇柏鹤眼中又浮现出怀念和叹息,但没等他开口说什么,又听南洲道:“我想这些年,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下面,一定过得很不安宁。”

  他漠然地看着自己生物学上的父亲:“所以我来替她看看,这么些年过去了,你到底落得个什么下场。

  “看到你如今这样,我妈妈在九泉下知道了,想必也能安息了吧。”

  他的声调并没有多少起伏情绪,出口的话却刻薄讽刺。仇柏鹤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怒不可遏:“你!”

  仇董高高在上惯了,如何能容忍一个看不上的小辈当面讽刺?

  他提掌就想打人,却无奈双手被手铐束缚住,只能徒劳地发出“哗哗”的声响。刚才一瞬间伪装出的慈父假面也再也装不下去,他额头青筋暴起,看向南洲的表情几乎恨不得生吞了他。

  “对了,还有一件事。”南洲毫不在意他的愤怒,自顾自道,“阿晗让我转告你,仇氏股价大跳水,她趁机购入了不少散股和小股东的股份,马上就要正式入席仇氏集团董事会了。”

  “她竟敢……”

  “仇氏在南省房地产界影响颇广,为经济和民生着想,政府会给予一定支持,仇氏不会垮。”

  不等仇柏鹤高兴,南洲又接着道:“但它从根子上烂了这么久,上一任当家人无能,也是时候该换一个了。”

  “无能的当家人”仇柏鹤死死地盯着他。

  “阿晗的意思,她会联合其他董事支持郑梦女士上位,或许以后,就要改名叫郑氏集团了。”

  他勾唇笑了笑,真诚而讽刺:“我觉得比仇氏好听,仇董,你觉得呢?”

  仇柏鹤瞪大了眼睛,双手捂着胸口,急促地呼吸起来。

  郑家是他在集团的老对头,双方争权夺利多年,已经到了争锋相对、王不见王的地步。这么多年,他一直把郑家死死地压了一头,一度把他们在董事会边缘化,心中如何没有得意?

  可现在,慕晗却要把他几十年的心血拱手送给他的死对头?!

  想到郑家以后踩着他多年的心血无限风光,在曾经他的地盘上耀武扬威,还会在背后嘲弄他机关算尽的可笑和愚蠢,他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往他心口上涌,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处处诛心。

  “慕、晗!”

  他恨得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毫不怀疑,雁寒要是此刻站在他面前,他拼了老命也要跟她同归于尽。

  南洲无视他的不甘愤恨,继续道:“仇默和高雯华已经被警方带走了,之前的寻衅滋事、故意伤害和最近的造谣诽谤,哪一个都够他喝一壶。仇锐也在接受警方的调查,如果被查出参与了那些问题工程,我想你们父子很快也就能见面了。”

  仇柏鹤的表情似哭非笑。

  兜兜转转,他寄予厚望的儿子们一个个锒铛入狱,唯一剩下的那个,却根本拿他当仇人,恨不得他立刻去死。

  “以前我妈妈总是同我说,每个人都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南洲站起身,礼貌地点头:“那么,再也不见了,仇董。”

  他说完毫不留恋,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在他背后,仇柏鹤的脊背深深地弯下去。

  回想十数天以前,他作为仇董的人生是何等风光体面!金钱,地位,名利,哪一样不是唾手可得?

  再想想三十年前,他刚出大学校园,怀着无限的憧憬和期望,他骑着单车带着南舒穿过南市的大街小巷,拂面的微风自由恣意得像青春,他确信,未来有无数好日子在等着他。

  如今年过半百,带着枷锁再回头看,一切竟已如隔世。

  这就是他的下场,就是他的结局。

  这次来见仇柏鹤是他临时起意,并没有让雁寒陪同。尽管如此,慕家的司机依然尽职尽责地等在外面,等他结束后送他回家。

  黑色迈巴赫飞驰在城市高速上,南洲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轻松。

  他终于和过去的一切正式做出切割,什么仇家高家,以后都与他无关了。

  他终于摆脱了那个纠缠了他二十年的冗长梦魇。

  今天是个大晴天,外面日光大盛,灿烂到刺眼,没有人愿意抬头看,因此也就没人注意到,一道灰影极快速地划过天空,悄无声息地没入了迈巴赫里。

  车里的南洲突然甩了甩头,眉头微蹙。

  是他幻听了吗?好像就在刚才,他耳边出现了“滋滋”的电流声?不像是外面传进来的,倒像是沿着他的骨头传到了耳朵里,仿佛他身体里陡然装进了一个什么机器一般。

  那道声音转瞬即逝,南洲再凝神去听,却什么也听不到了。

  他有些疑惑,只当那是幻觉,可心里那股怪异感却怎么也平息不下去。

  那到底……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仇柏鹤:【更咽】原来你还当我是你爹

  南洲:【冷漠】不,我当我是你爹

  雁寒:乖,咱自己生,不要这糟心玩意儿,啊

  万更完成√

  这个世界还有两三章就要结束惹xd

  推一下基友的文文:《偏执人鱼总勾我撩他》by相吾

  文案:

  康星兽人分三六九等,姜愿作为一只纯种布偶猫,即使给学校捐了楼,也只配上著名的新娘院系。

  姜愿倒也不在意,反正各院系不禁止学生蹭课,于是她天天逃课蹭隔壁机甲系的课,正当她一心沉迷于学习之际,学校官网冒出了无数的帖子。

  帖子都是她和宋宴山的照片,照片很正常,帖子却很疯狂。

  “姜愿疯了吧,逃课蹭机甲系的课,还强行蹭到了宋宴山的边上,我倒想看看这么不务正业,期末她该怎么办?”

  “姜愿再有心机也没用,做之前凡事先问自己配不配,宋宴山可是高种族兽人,她一只布偶,配吗?”

  “乖巧坐等宋宴山把她扔出教室的照片。”

  姜愿反省了很久,最后归结于她千不该万不该,在开学见到宋宴山第一眼时,没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他吹了长串的口哨,导致大家对她误会太深。

  于是第二天,她早早来到课堂,占据最后一排,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常年坐第一排的宋宴山面无表情地走了过来:“给你留座了,为什么不来。”

  众人:??

  宋宴山小时候曾捡到一只受了伤的布偶,他小心翼翼将它喂养在自己的房里,等它痊愈,等它幻化成人。

  不料,布偶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伤好后不辞而别,他找了几年也没寻到踪迹。

  就在他绝望地快要放弃时,开学第一天,有个女生手扶飞车,单脚落地,冲他吹了一长串的口哨。

  这次你来,就不许你再逃了。

  #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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