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vs丞相(二十八)(完)_【快穿】剧情君它又在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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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vs丞相(二十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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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昏暗的要命,宋元洲坐在地上,风透过窗户吹进来,房间里的蜡烛忽明忽灭,隐隐传进来一阵桂花香,书案上新折的桂花落下来,懒洋洋的躺在宋元洲的衣服上。

  宋元洲轻轻抬手准备将它拂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心中突然变得柔软起来,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浅黄色的花瓣,任由他们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垂眸,看着托盘里的匕首和杯盏,又想起姜弦的那些话。

  两个时辰前

  “我的耐心很有限,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宋元洲拿着剑,脸色冷冷的看着面前的姜弦,冰冷的剑刃架在姜弦的脖子上,只要再用力一分,姜弦必定人头落地。

  可姜弦却并不担心,甚至挑衅似的到往前凑了凑,伸手抓住宋元洲的剑刃:“正想何必如此动怒,若是我死了,这解药普天之下就真的没人能解了。”

  姜弦穿的紫色的轻纱,如今轻轻的勾了勾唇,更是的风情万种,也不知要有多少的男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轻笑着冲宋元洲抛了个媚眼,宋元洲无情的撇了过去,不为所动。

  瞧见宋元洲的反应,姜弦有些尴尬,她大胆的往前走了一步,语气暧昧的看着宋元洲:“我久居西域,自认为见过不少风情男儿,可想成像这般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到。”

  “呵”

  宋元洲冷哼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看到了什么讨厌的东西,恶心的要命,手中的剑又往姜弦的脖子上去了去,鲜血瞬间涌出来,顺着剑刃滴答滴答的往地上落。

  “我再问你一遍,解药到底是什么?”

  姜弦默默的翻了个白眼,觉得宋元洲这男人实在不识趣,有多少男人喜欢她追随她,甚至为了见自己一眼大打出手,哪里都像宋元洲这般,自己都主动凑上来了,还是不为所动,冷情的要命。

  “你不是已经看到那本书了吗,解药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姜弦没了挑逗宋元洲的心思,她双臂抱拳,换上了一种宋元洲从未见过的表情,好整以暇的的看着面前的他,心里隐隐约约有一丝期待。

  她也比较想知道,面前这个看似冷漠要命的人,究竟会怎么选。

  是的,他已经看到了,关于解药。

  在那西域古籍的最后一页,在泛黄的牛皮纸上,右下角用红色的颜料,写着一行极其浅淡的小字:

  “若有人自愿舍弃一半性命,以其心头血入药,制成同生蛊,则可以毒攻毒,以命换命。”

  宋元洲放下手中的剑,剑“啪嗒”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其实这毒并不难解,所用到的药材也并不珍贵,可从这毒从被我阿爹制作出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能解毒成功。”

  姜弦伸手捂住脖子上的伤口,抬眸看了一眼宋元洲,轻笑了一声:“其实丞相这么聪明,早就猜到是为什么了吧。”

  “再珍贵的材料也能寻找到,可愿意为爱人舍弃生命的真情,我和我阿爹活了这么久,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会怎么选呢,传闻中,龙泉国最睿智最无情的丞相大人…”

  ——

  姜弦的声音又一次浮现在宋元洲的脑海中,宋元洲看了看古籍上的那两行小字,又看了看面前的匕首,终于缓缓的伸出手,拿了起来。

  匕首的声音划破长空,快速又迅猛的刺进宋元洲的心脏,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

  尖利的匕首划破皮肤,鲜血顺着白皙的皮肤,滴答嘀嗒的往下流,染红了宋元洲的衣物。

  巨大的疼痛感从心脏处传来,几乎要把他的整个身体撕裂,宋元洲死死的咬着牙,甚至还能有心情想:“小皇帝每次都毒发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的疼?”

  他的小皇帝那么娇贵,明明一点儿疼痛都受不了,被自己欺负的厉害了还会哭鼻子,要把人抱在怀里哄半天才能好,这么疼的毒他怎么能受得了。

  不过还好,他的小皇帝以后就不会疼了,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不用月月忍受这样疼痛的折磨,终于可以毫无羁绊,好好的活了。

  巨大的疼痛不断的撕扯着宋元洲的神经,血液顺着白皙的皮肤往下流,额头上布满了汗水,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他死死咬着牙齿,颤抖着手把取好的血液放在器皿里,匕首被扔在地上,宋元洲下意识的往书案上靠,却跟着书案一同从台子上滚落下去,发出剧烈的响声,惊动了正要来找自己的小皇帝。

  “宋元洲?怎么了,用我帮忙吗?”

  “宋元洲?”

  “宋元洲!”

  不行!

  千万不能让小皇帝看到!

  意识逐渐模糊起来,宋元洲的牙齿都在颤抖,他听着那声音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拉越紧,想要下意识的张口把池溪支走,却怎么样也发不出声音,疼痛不断撕扯的他的神经,他手指紧紧攥着胸口,终于晕了过去。

  池溪只觉得最近右眼皮跳的厉害,555也变得奇奇怪怪的,预想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这才打算来见见宋元洲。

  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后悔了,上次宋元洲抢走了他的最后一口桂花糕,气的他牙痒痒,他还想着多晾宋元洲几天,让他知道自己犯的错有多么不可饶恕。

  他在宋元洲的门口不断徘徊,突然听见一声巨大的响动,隐约之中,甚至听到了夹杂着的闷哼声。

  池溪吓了一跳,终于不再犹豫,几乎是下意识的推门冲进去,他顺着声响声不断的往里头走,血腥味儿却越来越浓重,池溪的心狠狠的揪起来,连带着双腿都在颤抖。

  终于,在书房看到了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宋元洲。

  书房里凌乱一片,血腥味儿浓重的要命,风吹着窗户嘎吱作响,地上放着一个器皿,里面装满了鲜血。

  书案倒在地上,上面的书散落一片,而宋元洲就躺在那儿,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他的一身衣衫被鲜血染红,胸口处破了一个大窟窿,鲜血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全然没了意识。

  池溪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他看到宋元洲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蒙了,他呆坐在宋元洲的身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直到后来跟着进来的姜弦说能救他,自己这才懵懵懂懂的把人松开。

  宋元洲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哭,语气娇娇软软的,像是落在了宋元洲的心坎儿上,让他心疼的要命。

  他想立刻起身,把人抱在怀里,好好的疼爱,却怎么样都睁不开眼睛。

  他心脏疼的要命,被迫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听着那声音在不断的在自己心坎儿上哭,感受的那人温软的唇,轻轻的落在自己的额头上。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至于有多久他也不记得了,他只知道那人每天都会来看他,给他讲今天发生的趣事,轻柔的替他擦拭着身体,有时候甚至会破天荒的带来一些,民间流传的**画本儿,惹的他身体燥热。

  不过大多时候,那人都是在哭,没有很大声,只是弱弱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像只小猫一般轻轻的呜咽着,让人心疼的要命。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他似乎听到了姜弦的声音,离的太远了,他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只是那天晚上,等姜弦走了以后,那人缩在自己怀里,哭的格外厉害,甚至破天荒的用温热的唇吻了吻他的**。

  春去冬来,寒来暑往,房里的桂花被换成梅花,后来又变成了池溪精心修剪的柳叶,就连姜弦都受不了池溪回西域了,可床榻上的人,依旧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陛下,该上朝了”

  李公公拿着朝服进来,池溪熟练的伸出手走到屏风外头梳洗,他微微垂着眼眸,任由宫女的动作。

  明明不到一年的时间而已,池溪却变了不少,分明一年前还是个坐在王位上会胆怯的少年,如今不过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可以熟练的把龙泉国所有的事物处理的井井有条,单是轻轻垂眸站在那里,就多了些不怒自威的君王气质。

  李公公曾暗自欣慰陛下长大了,直到那次偶然看见陛下趴在那人怀里哭泣的时候,才明白,陛下只是将所有的重任抗在自己身上,只有深夜在宋元洲的面前才会卸下所有的伪装。

  天元十二年冬,池溪早早的下了朝,把冠冕放在桌子上,飞快的往后花园的梅林跑。

  今日是除夕,宫里到处挂满了红色的灯笼和绸缦,宫人们都换上了新的宫装,喜气洋洋的,热闹的厉害。

  后花园的梅林开的极美,池溪前几日见的时候还是花苞,如今不过短短几日就竞相开放,红梅映雪,好看的要命。

  他记得宋元洲喜欢梅花,今早特意跑过来摘,如今看来,来的似乎正是好时节。

  昨夜刚下了一场雪,堪堪淹没住脚踝,落在树枝上,压弯了一株梅花,池溪轻轻伸手,抚了抚梅花上的雪,准备伸手将它折去。

  “陛下拥有臣这朵娇花还不满意吗,折别的回去臣可是会吃醋的…”

  !!!!

  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池溪愣了一下,眼眶下意识的泛红,心脏砰砰砰的乱跳,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

  他的心脏快速跳动着,呆呆的转头看着面前的人,手指紧紧扣着手指,丝丝缕缕的疼痛似乎在告诉他这不是梦。

  “臣都站了这么久了,陛下还不来抱抱臣吗?”

  宋元洲穿着洁白的斗篷,帽子上毛茸茸的毛被风吹的左右摇摆,他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眼睛却亮的厉害,他看着池溪,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冲池溪张开了双臂。

  池溪没有犹豫,几乎是下一刻扑了上去,风带起了几朵枝头的梅花,随后瑟瑟的落在雪地里。

  池溪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听着系统的任务完成提示音,终于在这个除夕摘得了一朵叫做“宋元洲”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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