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一方通行
“听说你是恶党？”
樋口制药·第七药学研究中心某处实验室。
一方通行睁开了自己的眼。
面前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但却给人一种十分老成的感觉。尤其是他嘴角的那股自信，让一方通行有一种想揍他一顿的感觉。
当然，这些并不能代表这人很奇怪。
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衣服。
常盘台的校服。
一方通行进入这个学园都市时，也有被人科普过一些名校。
比如那个只收女性不收男性的常盘台女子中学。
所以这件衣服出现在他的身上，十分的怪异。
但他不会忘记这个人。
因为他自己就是被这人从特力研那个地狱之中带出来的。
“不想死的话，就滚开。”
重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一方通行表现的极其抗拒陌生人。
这和他的能力有些关系。
他的能力使他心中的一点点不耐烦就可能让他人送命，所以就不能有任何感情起伏。
唯有成为一个像冰一样的人，才能避免自己的力量失控，危及他人。
若是用一个词语来形容他的能力......那就是毁灭。
为了避免毁灭，他将所有的感情封锁在心中，不对任何人展现，打从心底排斥跟别人混熟。
但他似乎忘了什么。
忘了他在特力研刚遇到白井时发生的事情。
“唔！”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好像内脏都绞在了一起，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唤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嘿嘿嘿嘿嘿嘿嘿！”
扭曲的面容挤出了些许笑意。
痛！
没错，那种感觉是痛！
猩红的眸子就和他口中刚刚吐出的鲜血一样，红的扎眼。
从他开发出能力之后，他几乎已经快要忘记这种感觉了。
“干的不错嘛，混账东西。”
擦掉嘴边的鲜血，一方通行看向白井的眼神充斥着杀意。
扭曲的嘴角疯狂到了极致。
“就这也敢自称为恶？”
白井笑了。
明明笑的十分的自然，笑的极其平常。
但那种笑和一方通行是完全截然相反的笑。
若是说一方通行是对世界充满了绝望，疯狂的大笑。
白井的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感兴趣的笑。
那是一种不把人当人，甚至不当成一个物品的感觉。
这种看起来不怎么可怕的笑容，却偏偏让一方通行都心底产生一种惧意。
开什么玩笑！只是这种货色而已，本大爷怎么会......
“怎么会感到惧怕？”
白井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但一方通行的表情却有些不太自然。
他在读我的心？不可能.....明明......
“明明其他读心能力者都没有办法读你的心，但我却可以？”
“......”
一方通行血色的眸子一阵收缩，双手也下意识的握拳。
而这些小动作都落入了白井的眼中。
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
能力发动，一方通行几乎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冲向了白井。
这种距离之下，白井几乎没有躲掉的可能。
“轰——”
两人接触的一瞬间。
仿佛有两辆疾驰的火车撞到了一起。
剧烈的震动一度让附近的人以为发生了地震。
碰撞之后，一个人影倒飞了出去。
“这......这不可能......”
一方通行从废墟之中站了起来。
若之前可以用他能力偶尔不稳定来搪塞过去的话......这次怎么说？
为什么对他没有用？
“我可是听说过了，你在特力研一直以恶党自称呢，就你？也敢自称为恶？”
一步一步走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白井又是一脚。
然而一方通行也趁机抱住了他的脚。
“少得意忘形了！下三滥！”
一方通行几乎是使用浑身解数，使用出了自己的能力。
然而没有任何的动静。
白井笑盈盈的看着他。
就像是看一名小丑。
一把掐住了一方通行的脖子，按在了墙壁之上。
“恶？你只不过是一个装模作样的臭小鬼而已，所谓的疯狂只是你掩饰自己脆弱心灵的面具......这里是我的地盘！从今天起，给我摘下你那可笑的面具，不要给老子找事！OK？我可是很忙的！没有时间天天来教训你！”
一把将一方通行甩到了已经报废的双人床之上，白井迈步走出了实验室。
“对了。”
即将出门时，白井停下了脚步。
“无论你之前叫什么，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就是一方通行。”
外面的脚步逐渐远去。
一方通行看着屋顶那不停闪着火花的电灯，许久才坐起身。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下意识的又想露出之前那疯狂的笑容，但笑到一半又被他生生止住。
“一方通行吗？”
白井也许是整个统括理事会里，最悠闲的一个。
他担任理事一职以来，从未参加过理事的会议，也从未和其他理事见过面。
单单他一个人，就承包了无数的都市传说。
比如第七区只有午夜才能见到的院子、
穿着常盘台男子校服的少年、
理事长大人的私生子、
传闻中的level5、
正体不明的理事会成员、
总之，他在学园都市留下了无数的故事。
若不是亚雷斯塔有意帮他隐瞒的话，白井还真不会像现在这样活的如此悠然自得。
但他也说不上悠闲。
负责能力者量产计划之后，他几乎整个人都扑到了计划之上，监控着每一个环节，尽可能的把控住一切。
所以至今为止，御坂0号的制造还没有真正着手进行。
白井已经下了死命令。
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绝对不允许制造御坂美琴的克隆体。
今天由于调教一方通行的缘故，整个研究所都放了一天假，他也难得的歇息了一天。
看了看路边那个熟悉的自动贩卖机，白井的嘴角露出了恶趣味的微笑。
“哐！”
随着一阵悲鸣声，一罐饮料掉了下来。
当初他只是提了一句，没想到自动贩卖机的供应商还真记在了心里，为了讨好他这个理事长大人眼前的红人，在这里设立了一个百分百吞币、且只要踹一脚就会有饮料掉下来的自动贩卖机。
这些对供应商来说，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小设计，也没有太多的损失，只要能讨好黑大人就行。
“喂！你这种行为可是不对的！”
小女孩那特有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白井差一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去。
“小鬼，你......”
一个你字直接卡在了他的嘴里，没有说出来。
那是一个小女孩，年龄和小御坂差不多，应该比小御坂还要小一些，看起来元气满满的样子。
黑色的绸缎在她头上扎了一个小揪揪，胖乎乎的小脸蛋上红扑扑的，撅起的小嘴也十分的有气势。
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停顿。
“我请你喝一瓶，你别告诉别人，怎么样？”
蹲在了小家伙面前，白井面色复杂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
“哼！我才不稀罕。”
小家伙傲娇的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面额为1000的纸币，走到了自动贩卖机旁边。
路过白井旁边时，她还有意无意的甩了甩，似乎是在炫耀。
“唔......”
但走到自动贩卖机旁边时，却发现......自动贩卖机太高，她根本够不到。
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她看向了旁边的白井。
“是是”
白井心有灵犀般的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走上前无奈的抱起了她。
然后亲眼看着她将面额1000的纸币投了进去。
“？？？”
看着吞了纸币之后，就没有了任何反应的自动贩卖机，小家伙有些懵逼。
“怎么回事？”
试探性的按了按上面的按钮，自动贩卖机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去边上等着。”
把她哄到一边，白井故技重施，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哐哐！”
自动贩卖机又是一阵呻吟，两瓶饮料掉了下来。
“这次知道我为什么不往里面投钱了吧？”
嘿嘿一笑，白井拿起一瓶递给了旁边的小家伙。
“唔......”
小家伙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本来想拒绝这瓶饮料的，但想想自己那一千日元......
不要白不要！
“吨吨吨......咳咳！”
咕噜咕噜的猛灌了好几口，却又因为喝的太快被呛到，小家伙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慢一点，这个机器本来就有这毛病，不要有负罪感。”
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背部，白井安慰道。
“才.....才不是因为这个。”
小家伙眼泪都快呛出来了。
“我投进去的是1000日元，这一瓶才200日元而已，我亏了啊！”
“......”
居然是因为这个......
从未因为金钱而头疼过的白井大少爷表示，1000算个屁啊！
“过来，我给你表演个魔术。”
将小家伙叫到了自己的身边，白井伸手一勾，一张面值1000的纸币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当白井得意洋洋的看向她时，却发现自己被她鄙视了。
“什么魔术嘛，不就是超能力吗？我早晚也会的！”
小家伙非常傲娇的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但是白井还是能看出来，她眼中的羡慕。
“那当然，你肯定会的。”
将1000日元交到了小家伙手里，白井笑道。
除了在神裂火织面前，他还从未笑的如此温柔过。
“白井小朋友！”
导游打扮的小姐姐从远处跑了过来，直接将小家伙护在了自己的身后，警惕的看向了白井。
这学生看起来十分面善，但是她怎么看都觉得非常不对劲。
“下次注意一下，小孩子第一次来学园都市，可是很容易跑丢的。”
白井假意在口袋里摸索了片刻，掏出了自己存放在空间里的风纪委员袖章。
这是黄泉川爱穗的，他上一次拿走之后，就一直没有还给她。
“啊？原来是风纪委员啊......十分感谢您帮忙照顾这孩子！”
看到风纪委员袖章之后，小姐姐警惕的表情顿时松了一口气，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向白井道过谢，她迅速抱起小家伙，打算回到聚集地。
因为参观的时间快要结束了。
不对！常盘台中学有男生吗？
小姐姐刚走没几步，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喂！你......阿勒？人呢？”
小姐姐转过身，却发现自动贩卖机旁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干净的水泥路上。
而她抱着的小家伙，则满脸的兴奋，因为她注意到白井说出风纪委员时，抱着她的小姐姐那种十分信任的表情。
“风纪委员......吗？”
“Zid-02、Riz-13、Hel-03......这些全是促进生长的药物，常被用来催生实验小白鼠，所以说那些疯狂科学家终于要对人类下手了吗？”
冥土追魂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起了头，看向了白井。
一起从英国来这边开荒的人里，也就他老的最快。
白井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用这种老人的外表，方便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所以呢，若是使用了这些药物，有没有办法调理回来？”
白井没有再拿冥土追魂的秃顶去搞事情。
毕竟这次是有求于人的。
他还是有些不信任那些疯狂科学家，决定找一个他信任的人，打听一下相关的事宜。
木原幸子当然是最权威的，但是.....
除了她之外呢？
他第一时间想起了冥土追魂。
“为什么不去找幸子呢？她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幸子啊......”
叹了一口气，白井的表情有些无奈。
“都多少年了，你就不能服服软？”
冥土追魂调笑道。
“软？她巴不得我硬的通天呢。”
目光飘向了窗外的飞艇，白井用手托住了下巴，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以那丫头的实力，就算你是个女的，她都能让你变得比谁都有男人味吧。”
“所以我才一直拒绝她啊。”
就以他和木原幸子的关系，换个人估计孙子都有了。
可惜木原幸子总是以获取他DNA图谱为目的接近他，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别岔开话题，所以到底有没有调理回来的可能性？”
随着飞艇上的屏幕切换到某某研究所做出了某种药物，白井才想起过来的目的。
“倒也不是不行......”
冥土追魂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说道。
“若是幸子出手，再加上树状图设计者的计算力，成功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不行，我需要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答案。”
百分之九十，已经算是十分高的概率，但是在御坂妹妹的事情上，他不想有丝毫的遗漏。
“那么你只能去找幸子本人去咨询了，因为在这上面，只有她才有资格笃定百分之一百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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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通行睁开了自己的眼。
面前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年纪看起来也不大，但却给人一种十分老成的感觉。尤其是他嘴角的那股自信，让一方通行有一种想揍他一顿的感觉。
当然，这些并不能代表这人很奇怪。
奇怪的是他身上的衣服。
常盘台的校服。
一方通行进入这个学园都市时，也有被人科普过一些名校。
比如那个只收女性不收男性的常盘台女子中学。
所以这件衣服出现在他的身上，十分的怪异。
但他不会忘记这个人。
因为他自己就是被这人从特力研那个地狱之中带出来的。
“不想死的话，就滚开。”
重新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一方通行表现的极其抗拒陌生人。
这和他的能力有些关系。
他的能力使他心中的一点点不耐烦就可能让他人送命，所以就不能有任何感情起伏。
唯有成为一个像冰一样的人，才能避免自己的力量失控，危及他人。
若是用一个词语来形容他的能力......那就是毁灭。
为了避免毁灭，他将所有的感情封锁在心中，不对任何人展现，打从心底排斥跟别人混熟。
但他似乎忘了什么。
忘了他在特力研刚遇到白井时发生的事情。
“唔！”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就好像内脏都绞在了一起，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唤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嘿嘿嘿嘿嘿嘿嘿！”
扭曲的面容挤出了些许笑意。
痛！
没错，那种感觉是痛！
猩红的眸子就和他口中刚刚吐出的鲜血一样，红的扎眼。
从他开发出能力之后，他几乎已经快要忘记这种感觉了。
“干的不错嘛，混账东西。”
擦掉嘴边的鲜血，一方通行看向白井的眼神充斥着杀意。
扭曲的嘴角疯狂到了极致。
“就这也敢自称为恶？”
白井笑了。
明明笑的十分的自然，笑的极其平常。
但那种笑和一方通行是完全截然相反的笑。
若是说一方通行是对世界充满了绝望，疯狂的大笑。
白井的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感兴趣的笑。
那是一种不把人当人，甚至不当成一个物品的感觉。
这种看起来不怎么可怕的笑容，却偏偏让一方通行都心底产生一种惧意。
开什么玩笑！只是这种货色而已，本大爷怎么会......
“怎么会感到惧怕？”
白井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但一方通行的表情却有些不太自然。
他在读我的心？不可能.....明明......
“明明其他读心能力者都没有办法读你的心，但我却可以？”
“......”
一方通行血色的眸子一阵收缩，双手也下意识的握拳。
而这些小动作都落入了白井的眼中。
不能再这么被动下去了！
能力发动，一方通行几乎是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冲向了白井。
这种距离之下，白井几乎没有躲掉的可能。
“轰——”
两人接触的一瞬间。
仿佛有两辆疾驰的火车撞到了一起。
剧烈的震动一度让附近的人以为发生了地震。
碰撞之后，一个人影倒飞了出去。
“这......这不可能......”
一方通行从废墟之中站了起来。
若之前可以用他能力偶尔不稳定来搪塞过去的话......这次怎么说？
为什么对他没有用？
“我可是听说过了，你在特力研一直以恶党自称呢，就你？也敢自称为恶？”
一步一步走到了一方通行的身边，白井又是一脚。
然而一方通行也趁机抱住了他的脚。
“少得意忘形了！下三滥！”
一方通行几乎是使用浑身解数，使用出了自己的能力。
然而没有任何的动静。
白井笑盈盈的看着他。
就像是看一名小丑。
一把掐住了一方通行的脖子，按在了墙壁之上。
“恶？你只不过是一个装模作样的臭小鬼而已，所谓的疯狂只是你掩饰自己脆弱心灵的面具......这里是我的地盘！从今天起，给我摘下你那可笑的面具，不要给老子找事！OK？我可是很忙的！没有时间天天来教训你！”
一把将一方通行甩到了已经报废的双人床之上，白井迈步走出了实验室。
“对了。”
即将出门时，白井停下了脚步。
“无论你之前叫什么，从现在开始，你的名字就是一方通行。”
外面的脚步逐渐远去。
一方通行看着屋顶那不停闪着火花的电灯，许久才坐起身。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他下意识的又想露出之前那疯狂的笑容，但笑到一半又被他生生止住。
“一方通行吗？”
白井也许是整个统括理事会里，最悠闲的一个。
他担任理事一职以来，从未参加过理事的会议，也从未和其他理事见过面。
单单他一个人，就承包了无数的都市传说。
比如第七区只有午夜才能见到的院子、
穿着常盘台男子校服的少年、
理事长大人的私生子、
传闻中的level5、
正体不明的理事会成员、
总之，他在学园都市留下了无数的故事。
若不是亚雷斯塔有意帮他隐瞒的话，白井还真不会像现在这样活的如此悠然自得。
但他也说不上悠闲。
负责能力者量产计划之后，他几乎整个人都扑到了计划之上，监控着每一个环节，尽可能的把控住一切。
所以至今为止，御坂0号的制造还没有真正着手进行。
白井已经下了死命令。
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绝对不允许制造御坂美琴的克隆体。
今天由于调教一方通行的缘故，整个研究所都放了一天假，他也难得的歇息了一天。
看了看路边那个熟悉的自动贩卖机，白井的嘴角露出了恶趣味的微笑。
“哐！”
随着一阵悲鸣声，一罐饮料掉了下来。
当初他只是提了一句，没想到自动贩卖机的供应商还真记在了心里，为了讨好他这个理事长大人眼前的红人，在这里设立了一个百分百吞币、且只要踹一脚就会有饮料掉下来的自动贩卖机。
这些对供应商来说，只是一个不痛不痒的小设计，也没有太多的损失，只要能讨好黑大人就行。
“喂！你这种行为可是不对的！”
小女孩那特有的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白井差一点把嘴里的饮料喷出去。
“小鬼，你......”
一个你字直接卡在了他的嘴里，没有说出来。
那是一个小女孩，年龄和小御坂差不多，应该比小御坂还要小一些，看起来元气满满的样子。
黑色的绸缎在她头上扎了一个小揪揪，胖乎乎的小脸蛋上红扑扑的，撅起的小嘴也十分的有气势。
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刻停顿。
“我请你喝一瓶，你别告诉别人，怎么样？”
蹲在了小家伙面前，白井面色复杂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
“哼！我才不稀罕。”
小家伙傲娇的哼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面额为1000的纸币，走到了自动贩卖机旁边。
路过白井旁边时，她还有意无意的甩了甩，似乎是在炫耀。
“唔......”
但走到自动贩卖机旁边时，却发现......自动贩卖机太高，她根本够不到。
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她看向了旁边的白井。
“是是”
白井心有灵犀般的明白了她在想些什么，走上前无奈的抱起了她。
然后亲眼看着她将面额1000的纸币投了进去。
“？？？”
看着吞了纸币之后，就没有了任何反应的自动贩卖机，小家伙有些懵逼。
“怎么回事？”
试探性的按了按上面的按钮，自动贩卖机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去边上等着。”
把她哄到一边，白井故技重施，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哐哐！”
自动贩卖机又是一阵呻吟，两瓶饮料掉了下来。
“这次知道我为什么不往里面投钱了吧？”
嘿嘿一笑，白井拿起一瓶递给了旁边的小家伙。
“唔......”
小家伙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本来想拒绝这瓶饮料的，但想想自己那一千日元......
不要白不要！
“吨吨吨......咳咳！”
咕噜咕噜的猛灌了好几口，却又因为喝的太快被呛到，小家伙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慢一点，这个机器本来就有这毛病，不要有负罪感。”
轻轻拍了拍小家伙的背部，白井安慰道。
“才.....才不是因为这个。”
小家伙眼泪都快呛出来了。
“我投进去的是1000日元，这一瓶才200日元而已，我亏了啊！”
“......”
居然是因为这个......
从未因为金钱而头疼过的白井大少爷表示，1000算个屁啊！
“过来，我给你表演个魔术。”
将小家伙叫到了自己的身边，白井伸手一勾，一张面值1000的纸币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当白井得意洋洋的看向她时，却发现自己被她鄙视了。
“什么魔术嘛，不就是超能力吗？我早晚也会的！”
小家伙非常傲娇的哼了一声，扭过了头。
但是白井还是能看出来，她眼中的羡慕。
“那当然，你肯定会的。”
将1000日元交到了小家伙手里，白井笑道。
除了在神裂火织面前，他还从未笑的如此温柔过。
“白井小朋友！”
导游打扮的小姐姐从远处跑了过来，直接将小家伙护在了自己的身后，警惕的看向了白井。
这学生看起来十分面善，但是她怎么看都觉得非常不对劲。
“下次注意一下，小孩子第一次来学园都市，可是很容易跑丢的。”
白井假意在口袋里摸索了片刻，掏出了自己存放在空间里的风纪委员袖章。
这是黄泉川爱穗的，他上一次拿走之后，就一直没有还给她。
“啊？原来是风纪委员啊......十分感谢您帮忙照顾这孩子！”
看到风纪委员袖章之后，小姐姐警惕的表情顿时松了一口气，表情也缓和了下来。
向白井道过谢，她迅速抱起小家伙，打算回到聚集地。
因为参观的时间快要结束了。
不对！常盘台中学有男生吗？
小姐姐刚走没几步，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
“喂！你......阿勒？人呢？”
小姐姐转过身，却发现自动贩卖机旁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斑驳的阳光透过树叶的间隙，照在干净的水泥路上。
而她抱着的小家伙，则满脸的兴奋，因为她注意到白井说出风纪委员时，抱着她的小姐姐那种十分信任的表情。
“风纪委员......吗？”
“Zid-02、Riz-13、Hel-03......这些全是促进生长的药物，常被用来催生实验小白鼠，所以说那些疯狂科学家终于要对人类下手了吗？”
冥土追魂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抬起了头，看向了白井。
一起从英国来这边开荒的人里，也就他老的最快。
白井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用这种老人的外表，方便做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所以呢，若是使用了这些药物，有没有办法调理回来？”
白井没有再拿冥土追魂的秃顶去搞事情。
毕竟这次是有求于人的。
他还是有些不信任那些疯狂科学家，决定找一个他信任的人，打听一下相关的事宜。
木原幸子当然是最权威的，但是.....
除了她之外呢？
他第一时间想起了冥土追魂。
“为什么不去找幸子呢？她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幸子啊......”
叹了一口气，白井的表情有些无奈。
“都多少年了，你就不能服服软？”
冥土追魂调笑道。
“软？她巴不得我硬的通天呢。”
目光飘向了窗外的飞艇，白井用手托住了下巴，难得的开了个玩笑。
“以那丫头的实力，就算你是个女的，她都能让你变得比谁都有男人味吧。”
“所以我才一直拒绝她啊。”
就以他和木原幸子的关系，换个人估计孙子都有了。
可惜木原幸子总是以获取他DNA图谱为目的接近他，让他感觉非常不舒服。
“别岔开话题，所以到底有没有调理回来的可能性？”
随着飞艇上的屏幕切换到某某研究所做出了某种药物，白井才想起过来的目的。
“倒也不是不行......”
冥土追魂捏了捏自己的下巴说道。
“若是幸子出手，再加上树状图设计者的计算力，成功的可能性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不行，我需要一个百分之一百的答案。”
百分之九十，已经算是十分高的概率，但是在御坂妹妹的事情上，他不想有丝毫的遗漏。
“那么你只能去找幸子本人去咨询了，因为在这上面，只有她才有资格笃定百分之一百的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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